。”
“知道,”陈谴捧住徐诀脸,似是不忍,所以连声音都放低,“宝贝小狗,搬回学校住吧。”
数秒钟静默,徐诀僵怔着,能听清墙上挂钟滴答,也能听清室外孩童嬉闹,唯独以为自己听错近在耳畔言语:“你什意思啊……要把赶出去吗?”
“不是赶,”陈谴说,“只要住在六巷天,你都能拿钥匙开家里门。”
徐诀道:“天不开上几回就浑身不舒服。”
陈谴问:“那开门进屋没找见会不会更不舒服?”
徐诀倏然噤声,定定地看着陈谴。
陈谴没回避:“现在从麋鹿走出来,但这种生活持续太多年,不确定要多久才能调整好自己心态,所以打算带上你送相机到外面走走。”
把相机放到陈谴手中时候徐诀就遐想过陈谴会过怎样生活,他希望陈谴是自由惬意,而不是终日困在麋鹿里彷然无措找不到出口。
可真到这天降临,他突然又想把人绑在身边哪也不许去,昨天只是目送陈谴进麋鹿他都那样不舍,他无法想象接下来要分别多少天。
这种想法点都不成熟,所以他只是揣在心里不袒露半分:“你要走多远?”
“不知道。”陈谴亲亲难过小狗,“也想和你样,试着走得更远些,但无论走多远,都会回到你身边。”
徐诀看着陈谴许久,往往这样对视时,他总会从对方眼中看到纵容。
他似乎明白为什即便陈谴对他说“长不大也没关系”,他也还是想变得更稳重,因为他所面对恋人理智又温柔,他要比陈谴更成熟,才能让陈谴在他面前当个累能撒撒娇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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