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然而周遭吵闹,他嗓音被削弱不少,听起来没掺杂多少可信度,更像掩饰着别。
伍岸没再盘根问底,开罐黑樱桃四洛克倾满两只量杯,往品特杯中兑和,盛满可乐色液体杯子推到徐诀面前时差点晃出满溢白沫。
徐诀哪能不知这杯子里混几种酒,但来撬人嘴巴总得给出诚意,他按按兜,确认提前准备解酒药还在。
没用任何技巧,他直接拐回正题:“陈谴十七岁时候还在读高二。”
伍岸聪明,也不拐弯抹角,拿手帕擦净指掌水珠,拄着吧台问:“你想知道什?”
徐诀道出不确定判断:“他没读完高中,是吗?”
伍岸沉默片刻,视线顺着徐诀捧杯手溜下来,落在对方腕间黑色手绳上。
很廉价材料,手工却不马虎,跟陈谴红手绳是同个款式。
她道:“这可是你自己猜出来,可没跟你说。”
徐诀低头猛喝大口酒精饮料,辛辣液体蹿上舌尖,他皱眉咽下,就差没吐出来。
伍岸不顾形象地大笑:“哪有这样口闷笨弟弟,慢慢来啊!”
徐诀嗓子眼烧燎,心也焦躁,扒着台沿急问:“为什不读?他成绩那好!”
他眼中情绪翻涌,像是下秒就要淌下来,伍岸哪能想到早被陈谴接受那多年事实,几经辗转却成别人意难平。
“这涉及他隐私范畴,不能告诉你。”伍岸面色转至平静,“他暂时不说肯定也有他隐衷,你别逼他。”
徐诀缓慢地,又将挺直身板半歪到吧椅上。
他哪有逼陈谴,就因为不想逼问,他才问俞获、问伍岸,要不是理智面子都在,他甚至想揪出那姓蒋也问问。
可他最想听陈谴亲口跟他说。
嘴唇含住冰冷杯沿,徐诀小口小口将酒精渡进嘴里,后劲很足,他感觉头有点晕。
他从歪斜坐姿改成趴,扒住吧台,下巴贴在冷硬大理石台面,眼帘掀着,瞳仁中倒映杯底流动湿润。
半晌,他想起还没给钱,便冲忙活伍岸喊:“岸姐,多少钱?”
“当生日礼物送你啦!”伍岸抽空答句,再回头,她被徐诀湿漉漉眼神吓跳,忙转过来掐住对方下巴左右瞧瞧,“去,弟弟你酒量这差啊?”
徐诀没说别,掏出手机要扫码,随手摁出串数字,被伍岸抓住手机用力倒扣在台面。
伍岸腾出手给陈谴打电话:“在路上不,赶紧回来趟,你家小孩儿喝糊涂!”
路上拥堵,陈谴好不容易磨回六巷口,挂线后又无奈喊司机大哥折返。
约莫三十分钟,陈谴赶回“咕哝”,进门后眼瞧见吧台边徐诀趴伏背影,顿感可气又好笑。
“快把人领走,”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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