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天吗?”
“耐心有限。”商行箴看着时聆被校裤包裹屁股,行动与嘴上所说致,夹着时聆腰身把人捞回来按在座椅上,“昨天开始就不等,他连本带息欠着绘商个多亿,既然期限已过,只能认定齐晟企业单方面毁约。”
时聆非行内人,听商行箴只字片语犹如管中窥豹:“毁约会怎样?”
商行箴道:“他本人拿不出资金,不代表项目不能折合成现钱吧?齐晟旗下项目星罗棋布,封锁他最看重几个,他能有什反抗余地。”
时聆恍然大悟,终于知晓商行箴为何不慌不忙,原来只为待时而动。
纸巾被揉成团,时聆不着痕迹地发泄:“这样就算完。”
“当然不,不然大费周章是为什。”商行箴轻笑,“好戏还在后头。”
时聆心头尖刺软化些许,现阶段他无暇在这方面顾念太多,只要商行箴对齐晟紧咬不放,他忧虑就会少些。
思及此,时聆被打过左颊似乎疼痛稍减,他侧身想要摸摸商行箴腹部,被对方把擒住:“干什?”
时聆问:“不是说自己大肚吗,验证下。”
商行箴看着他:“脸不疼?”
药膏味儿闷在车里散不开,时聆脸上灼热被膏体清凉成分代替,那股温度转移到被擒住手腕。
但不代表疼痛被镇压,他抽回手,说:“不摸,回去摸杨纳瑞。”
商行箴觉得有必要说清楚:“在生意场上装大度是为凸显不拘小节,私下可行不通,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反过来教你大度怎写。”
时聆现在特别害怕商行箴言语挑衅:“什意思?”
门把扣动轻响,临下车前,商行箴隔着层层衣物轻拍把时聆肚皮:“自己想。”
脸上掌印在夜色下看不出情况有多严重,等时聆回家进浴室对着镜子瞧,才发现被扇地方与正常肤色相比红得有多吓人。
所幸明天不用上课,时聆靠着洗手台思绪错杂地想会儿,壁架上手机不断振动,他拿起解锁,安抚下问长问短那三人。
想起商行箴说在生意场上装大度才能凸显不拘小节,时聆点开信箱,主动给齐文朗发个短信:哥,最近直在潜心备考,别事没空掺和,是真不明白你今天说撺掇是什意思。
再大度也不可能替张觉和夏揽向齐文朗赔不是,何况就算在背后时聆也不愿辜负好友对他拼死维护,他将事情重点放在别方面:知道你迟早会把接回家,但被他折磨得太痛苦,刻都等不及,只想考完后有能力躲他远点。
齐文朗:滚。
时聆:去年底帮你恳求过让他给你续贷,他也答应,最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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