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为止亲密接触,他顺势揉把纪尧睡乱头发,说道:“下去吃饭吧,妈让上来喊你。”
他说着转身准备下楼,谁知纪尧牛皮糖样地搂着他腰没撒手。
“生日快乐。”纪尧说。
蒋衡含着笑意嗯声,玩笑道:“同喜同喜。”
“吃这早?”纪尧意有所指地说:“是还有什饭后节目吗?”
“有什节目,又不是小孩。”蒋衡偏过头笑道:“过生日而已,凑起吃个饭就行。”
“那不行。”纪尧收紧手臂,从背后抽出那份文件夹,举到蒋衡面前晃晃,说道:“……看,生日礼物。”
蒋衡愣愣。
纪尧用文件夹是纯透明,不用翻开就能看清里面内容,封页上排写着“意定监护协议书”大字印在白底A4纸上,扎眼得只消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蒋衡忽然沉默下来,他身上肉眼可见地拢上层沉重、看不清是什东西,以至于他表情虽然没怎变化,但纪尧还是察觉到气氛改变。
“怎?”纪尧忍不住问。
蒋衡没有说话,他从纪尧手里接过那份文件,翻开看眼。
纪尧那栏已经签上他大名和身份证号,属于蒋衡那栏里倒是还空着,等他往上填。
这份文件共没几页,以蒋衡看文件速度,两分钟不到就够他从头翻到尾。
文件末尾确定栏里签着纪尧签名,只要蒋衡也把自己名字落在纸面上,他们俩就拥有法律意义上牵绊和联系。
蒋衡手指无意识地落在那点上,轻轻摩挲下。
蒋衡情绪很奇怪,看起来不像是纯粹感动,也没有外露欣喜,他心里好像掀起涛天巨浪,但他什都没表现出来,只有点微妙气氛控制不住地蔓延在安静房间里。
纪尧拿不准他意思,头雾水不说,心里还隐约有点什事情超出掌控感觉。
他心里打鼓,忍不住开口道:“蒋衡?”
良久后,蒋衡才合上那本文件,转过身,看向纪尧。
蒋衡脸上挂着点似有若无笑意,他从腰上摘下纪尧手臂,举着那份文件在纪尧眼前晃瞬。
“最后确定遍。”蒋衡说:“你真做好准备?”
“怎?这还没有诚意吗?”纪尧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意思,还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说:“你要是不放心,明天就跟你去公证,这好不好?”
“不是,意思是,你真要跟成家?”蒋衡有意在这个词上咬个重音:“不光是恋爱,而是从此以后住在起,起面对生活里鸡毛蒜皮,家长里短。”
纪尧脸色微微变。
蒋衡话戳中他心里某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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