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有特殊情况都标星。”纪尧说:“就是——”
他本来想交代下蒋衡不遵医嘱私自离开医院事,但转念想,对方后天就能办理出院手续,也不差这天两天,就摇摇头,说句没什。
“那行,知道。”同事说:“放心吧,有事儿给你打电话。”
纪尧上班这几年来,还是头次口气放这长时间假,走出医院大门时还有点不太习惯。
临近半夜,门诊部大楼黑沉沉,急诊部倒是灯火通明,救护车呼啸而过,停在急诊楼门楼。
医护人员火急火燎地从纪尧身边跑过去,纪尧侧着身往旁边避开点,给担架留出通行通道。
患者家属跟着推车后面哭天抢地,血从推车缝隙里渗出来,淅淅沥沥地淋路。
医院好像每天都个模样,但又似乎不尽相同。纪尧弯下腰捡起地上个漆黑皮夹,然后紧走几步,顺手拽住急火火家属,把皮夹塞进对方怀里。
“东西掉。”纪尧说。
那家属六神无主,捧着皮夹愣愣地盯着纪尧看两秒钟,才连忙冲他鞠躬道谢。
纪尧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拢紧外套,从人群中穿梭而过,从急诊部大楼横穿过去,离开医院。
最近不顺心事确实太多,休息休息也好,纪尧想,他现在只想避开患者家属和前男友安安静静地去躲个清净。
他在家里睡几个整觉,里里外外做两次大扫除,擦三次空调,才被闻讯而来何向音从家里挖出来。
“多大点事儿啊。”何向音说:“至于打击得你在家腐朽吗?”
“注意用词。”纪尧说:“没人在家腐朽,是在家休假——你家喝水杯子在哪?”
“休假?”何向音从厨房踩着拖鞋出来,高高地挑着眉头,说道:“休假你还不出来浪,给你打几个电话约你都约不到,要是不去敲门,怕你睡死在家里。”
“上个月加班加累,想补个觉不行?”纪尧不耐烦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踩着拖鞋往餐厅那边走。
“别找,没杯子。”何向音耸耸肩,说道:“前天跟二狗吵架刚摔碎。”
纪尧:“……”
“行吧。”纪尧长长地舒口气,说道:“当没问。”
“不过说正经,你说那女家里要是够有钱,不会真把你搞吧。”何向音说:“你可得小心点,别被医院抓出去顶缸。”
“你以为演电视剧呢?”纪尧不怎在意:“这事跟有什关系,急救中造成人员伤亡不构成过失责任,她就算告也没事。”
“万人家特别有人脉呢?”何向音越想越觉得危险,把手里泡面叉子扔,只端个碗就坐过来,忧心忡忡地说:“然后左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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