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说他。”蒋衡把手里平板合,靠回床头,笑眯眯地指指自己:“说是那个关系户。”
高景逸:“……”
蒋衡笑而不语,没想解释纪尧事儿,顺手把东西往床头柜放,问道:“你怎过来?”
“之前给你打电话,结果手机关机,又打电话去律所前台问,才知道你住院。”高景逸说:“你说你也是,这大事儿都不吭声,不在上海,你不会找你嫂子?”
“你饶吧。”蒋衡好笑道:“你不在家,大半夜打电话找嫂子出来见面,你自己想想这像话吗。”
高景逸啧声,满脸不赞同,浅浅地吸口气,大有摆出架势唠叨两句前兆。蒋衡眼疾手快地摆手打断他,问道:“你找什事儿?”
“哦,对。”高景逸输出还没开始就被打断,注意力很快被蒋衡牵走,摇摇头说道:“其实没什,就是律所小刘出点事,昨天下班路上不小心掉进维修窖井盖里,人没什大事儿,就是腿摔断——你说说,个你个她,接连出事儿,什运道,改天真得去城隍庙拜拜。”
“报工伤吗?”蒋衡问。
“报,你放心好。”高景逸说:“人事部也去医院看过——找你是因为她手里刚划过去份案子,现在得找人接手。律所别人忙不过来,又在忙李总深圳分公司事儿,本来想问你行不行,不过看你这样,还是算吧。”
“没事。”蒋衡说:“恢复不错,后天就出院。”
“别介。”高景逸说:“咱们还没揭不开锅呢,不用你带伤上阵。”
“张律是主打刑诉先不提,王律手里已经有俩案子,个侵权责任纠纷,个婚生子和私生子遗产继承问题,两个都麻烦,后头那个还掺点财产侵占,正为赔偿金来回扯头花,他哪有功夫。”蒋衡条理分明地把残酷现实摊在高景逸面前,末摊手,说道:“你说吧,剩下几个实习生你想指望谁。”
高景逸被他说得表情扭曲,恨不得用五官在脸上写出个愁字来。
他也知道情况,不然也不会用这点小案子打蒋衡主意。其实如果这案子刚接,退也就算,左右他和蒋衡不差这个案子。但麻烦就在于这桩案子已经走上流程,要是这时候开委托人天窗,名声不大好听。
“那你真能行啊?”高景逸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问。
“能行。”蒋衡说:“什案子啊。”
高景逸也确实是脱不开手,否则也不会把事情告诉他,他犹豫下,到底松口:“具体还没看,民事纠纷,应该不难,等你出院之后叫前台把资料放你办公室。”
“这费劲。”蒋衡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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