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气,汗水也已经湿透这人衣服。
臧白脱掉他汗湿衣服,接水,拧毛巾,替他擦拭身上汗。擦完又将凉毛巾搭在额头、腋下,替他降温。
林泊川半睁着迷蒙眼,虚虚看着他,无力手垂在床边,力气只够翘起手指够他衣服。
臧白把手放他手里,被林泊川滚烫手心无力地握着,生气已经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难过。
他看林泊川动动嘴角,过会儿,就听·他喊他:“睿睿……”
臧白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林泊川又喊:“睿睿……”
臧白鼻子酸,凑近他脸侧,“嗯”声。
“……对不起……”
“嗯。”
“不要走……”
“不走。”
“对不起……”
臧白拂过他烧得烙铁样通红脸,闭眼,又滚下串眼泪。他哽咽着亲亲林泊川脸:“……没关系。”
林泊川突然回手按在他头顶,侧过脸去吻他。
连亲吻力气都没有,他最后放弃唇舌交换,只是贴着。
臧白忍不住,捧他脸,寸寸碾过他嘴唇,轻舔他舌尖。很热、很烫,臧白像含口烧化糖,初尝是过分甜腻,慢慢却能尝到苦后味。他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漫过干燥开裂嘴唇,浸入纠缠唇齿间,为这甜和苦里加涩,和他们感情样。
亲吻过后,林泊川像是终于得到安慰,安静下来,靠在臧白怀里睡过去。
臧白关灯,靠坐在床头,让林泊川枕在他腿上,回想他刚才那些话。
这就说得通,因为有反应,所以躲开他。华叔拿来针剂,他打药,就又回来和自己示好。
他们并不是各取所需,互相取暖,他们之间有别东西。
臧白把手指插进林泊川发间,轻轻往后梳。他觉得累,恨和怨很累,爱着怨恨对象更累,他不想这样累,他决定原谅林泊川。
然后再原谅这个原谅林泊川自己。
人生只有这长,他已经在怨恨中消耗自己十年,他不要再拿过去来折磨自己。他应该把这个道理也告诉林泊川,让他不要在自折磨和赎罪里消耗自己。
乱七八糟地想着,臧白就这靠着睡过去。
不知过多久,他被怀里阵急促呼吸和压抑哼声给吵醒。
他以为是林泊川又不舒服,喊两声却发现对方没有回应,这才想起他有做噩梦习惯,于是开灯,推醒被梦魇缠身人。
林泊川双眼圆瞪,身冷汗,胸膛剧烈起伏,看着臧白还在失神。
“你又做噩梦。”臧白摸摸他额头,又摸摸自己,“高烧退下去些。”
林泊川再次闭闭眼,再睁开时,恢复些神智,也显出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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