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飞走,只需要稍不注意、不小心,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放手。
林泊川两步并作步,直接把弯腰穿鞋臧白抱起来,疾步回到屋里,把他扔到沙发上,双手撑在两侧,气喘吁吁:“你去哪里?”
“爱去哪里去哪里。”
“不要走。”
“你管得着吗?”
林泊川扑下去抱住臧白,因高烧而灼热呼吸打在臧白耳边:“别走……”
又串眼泪顺着眼角滚下来,臧白闭着眼睛,鼻腔里带哽咽声音:“那你告诉,为什要躲着?”
沉默把时间拉扯得无限延长,中间臧白极力隐忍啜泣,还有林泊川困难得像是被掐住喉咙呼吸。
为什要躲着臧白?这个问题答案让他羞愧,亦让他恐惧。这是他最后遮羞布,旦揭开,臧白定无法接受,可是对方又那逼迫他。
“放开……”臧白已经给他足够时间,开始挣扎起来。
林泊川只是沉默地收紧手臂,臧白更是怒气上头,他停止挣扎,连隐忍啜泣都停止:“林泊川,你别逼!”
林泊川只好放开。
他从沙发上起来,沉默地坐在旁,喃喃道:“不要走……”
“那你告诉原因。”
林泊川像是被逼到墙角小动物,那弱小和无助。
也不知道是冷,还是怎,他抱住自己胳膊,有些发抖。口腔干涩,他用力咽几口,只把嗓子扯痛。他声音嘶哑,说话也有气无力。
“很怕……那天晚上,没能控制住自己。让你感到不舒服,让你生气,是因为起……
“有欲望,对你……”林泊川看臧白眼,又羞愧地深深垂下头。发烧和羞愧都消耗着他额外精力,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有很多欲望,满脑子都是邪念,控制不……
“怕再次伤害你,就和当年样。”
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臧白反复张几次嘴,却不知道该说什。
“但你不用担心……已经打针……不会……”话没说完,他摇晃几下,头栽倒在臧白腿边。
“林泊川……林泊川……林……”臧白伸手去扶他,所碰之处都热得烫手。
臧白心里五味杂陈,继而十分自责,都是他逼。要不是这逼他,也不会又晕倒,明明知道他在发烧,他很难受。
“林泊川,你清醒点,扶你去房里躺着……”臧白摇晃几下,看他似乎恢复点意志,就抓着他手臂,试图把他撑起来。
“别走……”
“不走,不走。”
“不要走……对不起……”
臧白咬着嘴唇,费力地把林泊川给撑到卧室,让他在床上躺好。
好在这已经是第二回,他已经有些经验。哪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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