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睡梦中就闻到股煎鸡蛋香气,迷迷糊糊地,这感觉似曾相识,而这种似曾相识熟悉感又让陈砚乔心里很踏实。就在他想踏踏实实再睡会儿,就听到噼里啪啦阵响。陈砚乔从床上坐起来,他想起徐开压根不会做饭。
他趿上拖鞋,打着呵欠往厨房走,低头发现身上穿衣服。他记得昨晚完事儿没穿来着,可能是睡着后徐开给他穿。
“又在炸厨房?”陈砚乔也站到灶台前,把徐开挤到旁边,从他手里接过锅铲,“怎这执着给做早饭吃啊,上次也是,鸡蛋也煎糊。不会做就叫外卖呗,又不介意。”他絮絮叨叨,将鸡蛋翻个面,发现金黄,煎挺好。再看旁边餐盘里,还有培根和香肠,都煎得刚刚好。
“煎鸡蛋已经会。”徐开说,把铲子又拿回来,端起锅将鸡蛋拨进盘子里,对陈砚乔笑笑,“准备吃早餐吧。”
徐开很久没对他这样笑,刹那让他有点恍惚,好像这中间什都没发生过,他们从原点重新开始甜甜蜜蜜。陈砚乔很开心,勾着徐开脖子,在他脸上用力亲口。
若说昨晚还因徐开态度转变太大有些顾虑和怀疑,今早亲密无间也将其完全打消。陈砚乔心情愉快地去卫生间洗漱,准备吃徐开亲手为他准备早餐。
他站在马桶前摇头晃脑吹着口哨,尿完擦拭时,才发现下身套个玩意儿。陈砚乔揪起二弟,弓腰检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个银色环,沿着他蘑菇头下边冠状沟形状,刚好卡在那圈凹陷里,他试试,发现只能往后捋,往前就卡住,拿不下来。
什时候戴上去?昨晚玩得这嗨吗?他也没喝醉,怎点印象也没有。徐开给他戴?陈砚乔有点怀疑。徐开那单纯,他哪知道这些东西。但是除他,也不可能再有别人。
他看旁边有沐浴露,干脆打上泡沫,用力往外捋,那地方都捋红,还是捋不下来。陈砚乔有些生气,站在卫生间大喊:“徐开,你过来。”他岔着两条光腿,站在徐开跟前,质问道,“这什玩意儿?你弄?怎拿不下来?”
徐开目光低垂:“先出来吃早饭吧。”
“吃什吃,问你这是什?”
“你裤子穿好出来,慢慢和你解释。”
陈砚乔只好套上裤子:“你弄上去,你有办法拿下来吧?”
徐开点点头。
知道能够拿下来,陈砚乔总算放心。他坐下吃早餐,想着还有点心猿意马。徐开还会用这种东西,看来他也不是那保守嘛。以前想玩点刺激,他总是拒绝。这回是不是可以解锁许多新玩法。
“你什时候给弄上去?”
“你睡着后。”
陈砚乔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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