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吗?”陈砚乔倒半杯酒递给徐开。
徐开摇头。
“那唱歌?”
“不唱。”
陈砚乔叫来服务生,自作主张给徐开要杯薄荷水,又问他:“吃过晚饭没?”不等徐开回答,他好像是会读心术,又问服务生要份简餐。
包房里其他人皆惊恐地看着这幕。上回他们都听说陈砚乔被打进医院。很久都没再见到他,就印证这个传言。今天看着徐开再找上门,他们都怕陈砚乔再挨顿。
大家也很唏嘘,都这样,陈砚乔还是如既往,点不知道悔改。
“都看着干什,你们该喝喝啊。”陈砚乔招呼,拿着手边话筒递出去,“下首谁点。”
音乐声起,灯光暗下,陈砚乔手伸到徐开腰后,搂住他,凑近耳边亲亲热热地问:“你怎知道在这里?”
徐开确没吃晚饭,此时埋头扒饭。他不知道怎回答这问题,总不能坦白告诉陈砚乔,他在他手机里装个隐藏定位软件。
见他不说话,陈砚乔在他耳边轻轻呵气:“知道,是俩心有灵犀。”
尽管陈砚乔再让其他人尽兴玩乐,徐开来后,多少还是有些顾忌,没会儿,大家都借口离开。
见人都走得差不多,陈砚乔也说走。
他当着徐开面请他那些“朋友”喝酒,又当着徐开面刷他银行卡结账,还兑换两张百元现金,叫来之前带他去韩景山办公室服务生,把他欠下小费付清。
徐开言不发地看着他干这些事,随后和他起走出KTV。
陈砚乔把车钥匙摸给徐开,让他去把车开过来。两人坐上车,再也没有话说。
徐开开车如既往慢,无数汽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超车,他依然不急不慢保持着他速度,稳稳往前开。
陈砚乔并没喝多,只是微醺。他知道徐开是个很简单人,可能正是因为太简单,反而时常看不懂他。比如此时,他点也不知道徐开在想什。
“生气?”
徐开转头:“生什气?”
“你之前说不许用你钱请朋友喝酒吧。”
“那你还请?”
陈砚乔耸肩,理所应当地:“叫人来喝酒,总该请客,又没钱,那不就只能花你钱咯。这可不是最后次,你要努力赚钱啊。”
徐开应当生气,陈砚乔在等他发火,那样他就可以把最近被撇下不满,以及长期被吊着焦灼全部发泄出来,要求对方退让和改正。
徐开深深看他眼,说:“事情都忙完,以后会很早回来,周末也都在家。”
陈砚乔眼睛张大,略微怔,侧过身看窗外:“谁管你。”
“这段时间有事忙冷落你,以后都不会。”
陈砚乔转过头,瞅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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