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拎过来。
“这个是钙片。”
“这个是鱼油。”
“这个……这个是鱿鱼干,可以直接吃。”
刚把袋零食放到茶几上,手腕就被人不轻不重地握住,像是阻止他继续翻。
“拿回去,用不上这些。”
付嘉把手抽出来,没有看徐书原眼睛:“你骨折还没彻底好,吃点钙片有好处。再说家里多得是,妈让拿点送人,也是顺便带过来……”
“你不是跟你爸妈吵架。”
“……”为什这个人此时此刻逻辑思维还这缜密,自己脑袋却成浆糊,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幸好徐书原电话响,没有继续逼问。付嘉局促地坐在沙发上,连着喝两大杯水,借此冲淡嘴里残留另个人味道。
“喂?”
拿起手机徐书原又回来给他把电视打开,遥控器递给他。他接过,目送徐书原走到阳台。
估计是静姐打来。
电视机里联欢晚会正是高潮,主持人欢声笑语不断,画面也是热热闹闹。
付嘉却没心思看。
隔着推拉玻璃门,那道高瘦身影变得有点寂寥,尤其是背身倚在阳台边时候。付嘉看见他边打电话边把什东西倒进垃圾桶,过会儿,走进来:“你冷不冷?”
付嘉摇摇头。
“冷就把取暖器打开,空调太老,不管用。”
说完就去把那个小太阳提过来。连上电源打开,橙色光暖融融地照到付嘉身上,照得他脸也橙黄橙黄。
其实还是有点冷,这个旧房子。
他伸出两只手,靠近小太阳,手脚很快就暖和起来。
“你要不要也烤烤?”
付嘉往旁边挪个位置,徐书原坐下来。
两个人好长时间没说话,就沉默地烤火,沉默地听着电视机里面欢笑声。
“姐说是她让你来?”徐书原不知道为什突然问。他说话时候望着发热盘,暖光却照得脸更冷。
付嘉抿抿唇:“她说就你个人在临江过年,反正在家待着也没什事,所以就过来找你玩。”
“玩什?”
“什都可以啊。”付嘉十指微微张开,“就是作个伴而已。”
徐书原眼睛依然望着热源:“需要不是伴。”
付嘉听不太明白,只好低头笑下:“你要是不需要人陪,那就当是陪吧,样。”
徐书原转过脸来,盯着他,黑白分明眼睛格外灼热。付嘉受不这样目光,匆匆避开。
“这是你答案吗?”
“什……”
徐书原声音低下去:“你知道在说什。”
付嘉把两只烤火手收回来,蜷在起,缩进膝盖之间否认:“不知道。”
徐书原把他扳过来,示意他看着自己,“别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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