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头
打印室都空
。
付嘉今年哪也不打算去，所以干脆坚持到最后
刻，腊月二十九那天下午五点才撤。
回到家，客厅里坐着不认识客人。
每年这时候都有不少人来给爸爸拜年，他司空见惯，打完招呼就上楼。七点钟楼下喊吃饭，客人已经走。
“这
多补品，真是当饭吃也吃不完。”老妈撇眼客厅里小山样盒子袋子，“趁早拿去送送人吧，没地方放。”
付嘉静瞬，忍不住问：“有没有钙片？
最近有点儿缺钙。”
“有吧，王姐你去那里面找找。”他妈妈指挥保姆，“找找有没有好点钙片。”
最后还真找出来两盒，保姆拿到他房间去。睡前他对着那两盒钙片发呆，心里明白这是给谁找，可最终还是什也没做。
大年三十当天照样赖床，醒来手机里已经塞满祝福短信。有运营商，有同学，也有之前买鞋加过各种代购，点半晌才把小红点消灭。
底下人辛苦整年，老板们不好意思不出来散点钱，所以今天四部微信群也格外热闹。群里发红包时候付嘉觉得新奇，也跟着抢抢，最多次抢到二十多块。
见他直在旁边盯着手机，付母凑过来，很快就哭笑不得：“你要是想要红包叫你爸包个给你，跟他们这些人抢什？”
“好玩嘛，妈你不懂。”
“抢半天抢到几块钱，到底哪里来劲头……”
他才不以为意，继续抢得不亦乐乎。抢完大家拱他发红包，他也乐意，连发几个大。
热闹阵后忽然有人想起来，@徐书原：“咳咳，徐经理还在这个群吧？不能放过他嘛，得视同仁。”
付嘉心里颤。
好多天没跟他联系过，他放假在忙什？多半是在忙着照顾家人吧。
不久徐书原出现，说自己手打字还不灵活，也发很大红包表示歉意。他开口连老板都跟着出现，问他在六部过得怎样，要是适应不随时欢迎回四部。
付嘉混在里面，问候句新年快乐。他没有回，不知道是不是看漏。
到吃团年饭时候母子俩换衣服出门。
因为沾亲带故人很多，方方面面也都要照顾到，所以付家年年都是在外面包个两三桌，没有在自己家办过。
坐车赶到饭店，问候完圈亲戚他爸才姗姗来迟。有老爸在付嘉乐得在旁边躲清闲，主桌留给喝酒长辈，他跟小孩子们坐起。
旁边侄子注意力不集中，吃会儿就无聊。
“小舅，想玩手机，把你手机给玩。”
表姐严厉反对：“吃饭就吃饭，玩什手机。”
侄子撇嘴。
付嘉有点儿不忍心，就跟表姐商量下，把手机拿出来说：“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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