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讲来。”
紫苏:“方才说过,心中仇恨直未去,盯这些人很多年,他们什性子,喜欢做什,全都知道,听说沈华容和徐良行得红媚帕子,就知道机会来。丈夫对医治花柳颇有心得,全城也只有他治好,谁得病,谁去看过,第个知道,病情发展到什程度,也很清楚,没有马上杀他们,而是等着他们被这个病折磨,遭周围人厌弃,难受够,才动手。也不需要特别准备,只要知道他们下次找丈夫看病是什时候就可以,蹲守很方便。”
仇疑青:“哦,你蹲守死者。”
“是。”
“之后呢?”仇疑青看着跪在堂下女人,双目沉凝,“你蹲到人,怎引到暗巷?又是怎杀?”
紫苏垂头,手指绞在处:“这……这说有些不要脸,但自认有几分姿色,暗夜引诱个男人并不算难事,至于庄氏……她不是什好东西,但凡女子,但凡长出挑点,都是她眼里货物,装装,自也能引她见面。至于怎杀……呵,你们不都看见?”
“从背后绑住他们手脚,让他们跪在地上,匕首放到他们颈间,放干他们血……那个牛皮绳结,打很紧,就是要磨出血来才好,他们不配痛快死,等切结束,再洒上纸钱,以慰养父母亡灵。”
“这些案件细节,不信诸位大肆张扬,全说出去,如果不是凶手,为什知道?”
紫苏咬着唇说完,看向丈夫,眼里有水光浮现:“对不起……是辜负你。你是好人,要向前看,别为,意孤行,跳进火坑。”
房间陡然安静,落针可闻。
申姜频频朝娇少爷使眼色,连细节都对得上,说出来,这回没跑,这紫苏定是凶手吧!
叶白汀却没理他,沉吟片刻,看向仇疑青。
仇疑青神情和叶白汀相似,没有喜悦,也不见失望,停顿片刻,指向常山:“你呢,可有什话要说?”
常山先叩头:“内子性格执拗,早年经受过这些事刺激,直害怕身边人再出事,行事有所偏激,还请大人谅解,所有罪责愿并承担。”
“人是你杀?”
“是。”
“那她刚刚所言之事,作何解释?”
“回大人,都是做。”
常山转头看向妻子:“匕首是藏起来,掉下去青鸟玉佩是,两个人是绑,是按着他们跪,纸钱是撒,你是不是……都看到?当时是不是很害怕?抱歉,又让你难过。”
紫苏摇着头:“不……”
“你经受这些痛苦,何尝没有?你是养父母孩子,又何尝不是?你同是孤儿,得他们爱重,受他们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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