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申姜:“可不是?咱们这行,惯常看到互相推卸,互相栽赃,这争着认凶手,还是头回。”
这还有什好说,问供吧。
仇疑青个手势,锦衣卫们立刻动作,将房间内案几重新摆好,指挥使肯定坐在首座,下首次席……仍然是叶白汀,申百户没有座位。
已经习惯事,有什好惊讶?申姜抹把脸:“那属下就带人进来?”
仇疑青:“来。”
紫苏和常山很快被带到房间。路吹风冷静,夫妻二人神情已不似方才激动,情绪外漏,常山肃面沉默,紫苏除眼角微红,也不见哭泣痕迹。
仇疑青视线滑过夫妻二人:“你们谁先说?”
紫苏叩个头:“这位百户大人亲眼瞧见执刀行凶,沈华容和庄氏也都是杀。大人如若不信,可派人去之前两个现场仔细搜查,墙角底下,靠阴位置,那里平时没什人走,应该还有脚印。还可去家搜查,在夫妻卧房床头,靠墙位置,垫褥掀开,有枚青鸟玉佩,它曾在行凶时掉进过血泊里,血渍难去,至今仍在。”
哦豁,这个证据也对上!申姜连连点头,不用说,凶手就是这个紫苏!
仇疑青却不疾不徐:“为何要杀这二人?”
“为何?”紫苏笑容苍白,“已过去十年事,大人可能并不知晓,十年前有个女人叫紫苑,被人害死在西山,如诸位所见,姓紫,原来是孤女,得其赐姓,被其收养,五六岁时就跟在她身边,最知道她是什人。她温暖,善良,心中有追求,行事有底线,不管外人怎看,她始终做着应该做事,虽是女子,骨有气节,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可别人为什就能那残忍!”
“……那段时间,她失踪后那段时间,何等漫长,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养父从未放弃,慢慢,点滴,全查清楚,就是那群畜生干!宣平侯,沈化容,庄氏,徐良行,他们个都不无辜!奈何普通百姓报仇无门,养父纵使竭尽所能,也未讨回公道,临死时劝们想开,往前看,说养母是他妻子,他们结发同心,生同衾死同穴,他有责任做这件事,但们没有,他希望们能好好活着,生平安顺遂,他和养母便能含笑九泉……可怎可能呢?凭什他们这好人死,别人却活着!偏不!”
紫苏眼底燃烧着仇恨:“同养母学过琴,在坊间小有名声,想过各种方法,用过各种渠道解和监视这些人,大人若不信,尽可去调查问话,不相信琴,也可以当场为你们演奏,《秋霜调》,是养母自创名曲,很擅长。”
仇疑青指节轻敲下桌面:“具体计划如何,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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