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线。你知道,他爸妈管不他。”
他朝戏谑挑眉,狐狸尾巴终于露出角:“再说,们这种人,谁还能不对裴雁来起点儿歹心。你说是吧?”
懒得和他就“们这种人”做口舌之辩。
“你被捉歼?”问题尖锐又刻薄。
很正常逻辑,孙汀洲闻言却像是听到什笑话,抿着嘴笑阵,才说:“话别说得这难听。你和这个圈子没交集,这些事儿你没听说过很正常。高老板,就是裴雁来他母亲,荤素不忌程度可不亚于裴董,还见过她和女秘书照片,相当刺激。”
厌烦他藏半说半调调,直刀而入质疑道:“这种照片怎能被你看到?”
倒不是看不起谁。只是这类艳闻秘史很少能见光,他孙汀洲哪来本事?
孙汀洲笑得更厉害。但清楚,对付这种人不能恼火,急切或愤怒只会自乱阵脚,沉默地抱臂等着,直到笑声暂歇。
“不是……”他清清嗓子,彻底不在面前表演温良恭俭:“你小狗样黏着裴雁来,绕他在身边,不会连他到底是什样人都不清楚吧?”
觉得好笑,于是反问:“难道你以为,你比更解他?”
“行行行,你别误会,不和你争。”孙汀洲好像误会这句话意思,但这并不重要。他摊摊手:“给你讲个故事。”
看看手表上时间,道:“长话短说。”
事情比想象得狗血太多。
电影《河边》选角时期孙汀洲就勾搭上裴崇,裴崇男女不忌,尤其好十八九岁嫩得掐尖儿又浪得起来款式,所以那段日子孙汀洲颇得圣宠。
裴崇算是完美情人,经济和事业上大方给予好处,感情生活上,开房以外也不乏温柔小意。
只谈利益交换,不谈感情予取行事原则让孙汀洲在众小情里脱颖而出,但那时候年纪小,恃宠而骄劣根很快冒头。
据他所言,裴崇和高文馥只是表面夫妻,两人联姻前就说好OpenRelationship,私下互不干涉,本来应该相安无事。只是高三那年清明附近,裴崇有新人,也是拍电影,正在热乎劲儿上,孙汀洲怕被人抢蛋糕,稀里糊涂把人灌醉,裴崇犯糊涂,祭祖当晚在高家老院子把人睡。
孙汀洲并不知道是,裴高二人间还有个不成文约定——外面人不能带进两家本家。他惹事儿。
第二天早,他就被狼狈地被拎出正厅,和裴崇起,当着高家众面被羞辱得抬不起头。那时候年轻气盛,他只知道忍字头上把刀,却不明白冲动才是魔鬼,神经绷断霎,他翻出沓高文馥见不得光照片,大剌剌撒屋。高家老人差点儿气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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