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林先生。”
天气转热。
咖啡厅座椅是皮质,椅背很高,成年男性落座,也只能露出半边发顶,空间隐秘,?于眼里却过分逼仄。
心里烦躁,进屋就把西装外套脱下,搭在靠窗扶手,“好久不见。”
周小培笑得温婉,咖啡杯落上瓷碟,清咖,深烘焙。她举手投足都优雅,落杯时几乎没发出点儿多余响动。
“没想到是吧?刚刚进门,你看到时候,眼神儿都直。”语多解,她怕误解,顿顿,又解释:“别误会,意思是惊讶那种直。”
空气有些窒闷,解开衬衫领口颗扣子。
她说没错,确实很意外。
桌上只有两份咖啡,很单调。服务员正在身后另桌点餐,距离不远不近,隔几分钟叫人,接过平板,又加四寸三块分无花果柠檬蛋糕。
“有点意外,林先生。”周小培饶有兴致地单手撑着脸,脸上或许化淡妆,但分辨不出来,总之清丽漂亮:“虽然不是同家店,但上次和你‘相亲’点就是这款蛋糕,你记住啦?”
只可惜很不解风情:“做们这行,记忆力都不错。”
周小培,半年前替耿直相亲遇到那位姑娘,意料之外地对十分中意。以为耿直帮推拒完后,这事儿就算结束,却没想到第二次迫不得已赴约,对象又是她。
在某些事情上,是有点迷信。但并不蠢到认为会有这样巧合。
“你调查?”问,不太客气。
她愣,很快回过神,并不辩解:“不好意思啊。你托耿先生拒绝,可实在不甘心。不过别用调查这严肃词,只是让家里人帮个小忙。”
“……”
特权阶级理所应当态度让多少不算愉悦。或许在她眼里只是个小忙,于妈和高凯而言是不好推脱,于却是次避无可避。
但也明白,成长环境不同,换位思考很难,苛责和迁怒更是没必要做事。
蛋糕端上来,服务员目不斜视:“二位慢用。”
“谢谢。”
把蛋糕朝她方向推推,停顿片刻,道:“周小姐,知道你是做财务相关工作。既然大家都很重视效率,有些话就直说。”
周小培用叉子插下块蛋糕。无花果柠檬打发奶油偏硬,蛋糕体也是,很扎实,除薄荷叶,颜色单调得几乎只有米黄色,看起来是很冷淡款式。
她吃得享受,眼睛微眯:“愿闻其详。”
于是直截当道:“们不可能,所以不要浪费彼此时间。”
话毕,周小培眨眨眼,安静地吃几口蛋糕。似乎并不意外,但也不是全然无动于衷。
“这话怎说?是不是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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