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典型虎牙,因为不常笑,没人在意过,连自己也是。但此时此刻,用它们厮磨那块皮肤,留恋地想着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口咬下去,裴雁来猛地撤回去,却不要脸地追上去。船猛颠下,失重样跌倒在他身上,两个男人重量,软折叠椅远远承担不住,吱呀声垮塌,和裴雁来栽到地上。
桶被打翻,大鱼跳出来,跃到远处甲板,癫狂地扑腾着身体。
裴雁来脸近在咫尺,月亮洒他半面光。
记忆里,从未和他有过如此漫长对视,如此平静,又如此晦暗。
直到皮肉被刺穿,他吃痛地皱起眉,是极为不悦神态,手用力抽开。因为他动作,微量血液终于漫进齿关。
尝到铁锈味道,味蕾错乱,错认成烈酒。
天真地以为以为这刻会持续到宇宙尽头,但突如而来海风卷散歌声。
梁心拉开窗户,从船舱里探出头。
——“裴律师,林先生。钓不上来就算,们在烤鱼,过来吧。”
上面亮,底下黑,他看不清们,但迟疑间牙关松,裴雁来已经抽出手。
“好,马上来。”
裴雁来说着站起身,拍拍衣服上沾到水。
也爬起来,像酒劲刚醒,慢半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做什疯事儿。
裴雁来捏着手套把鱼粗,bao地扔进桶里,响声震天,抬腿就走。喉结滚滚,企图亡羊补牢,匆匆叫住他:“伤口,不然,帮你处理下?”
“林小山。”
意料之外,他竟然真停下。
讷讷:“啊?……嗯,在。”
“事不过三,给过你机会。”他侧过脸留下个意味难明眼神,很短暂,阴冷又潮湿,语气却轻和又平静:“这是最后次。”
什事不过三,给过什机会,他又在做怎样倒数……听不明白。
他背影消失不见。尚且琢磨不清他想说什,手机却突然响。
是妈电话。
“小山啊,在忙吗?”因为信号不好,她声音有些小,但勉强能听。
喉咙干涩,清清嗓子,答:“在外面。”
“啊。”她闻言加快语速:“前段时间跟你讲过,你高叔叔客户女儿,你还记得吧?”
“……记得。”倒真想说不。
她笑笑,语气温柔轻快:“她四月初正好在你们律所附近办点事儿,听说,就帮你约起吃个午饭,这事儿你得记在心里啊。已经把她电话发给你,具体你们年轻人自己联系。对,餐厅记得提前定下,不要怠慢人家姑娘。”
沉默几秒,艰难地喘口气,随口应付说好。
这是最后次。
会去,然后把话说清楚。
电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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