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光线遮得点不剩,空调风也全挡完,很快额头和鼻尖就开始发汗。
他两边胳膊动动,试图换个通风位置,可刚挪寸就动不,因为小臂被人用力摁住。
“话还没说完你又想往哪跑?”音量有些失控。
“没想跑。”他压低声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别这大声讲话,要是旁边人听到就糟。”
“你还知道害臊?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什事都做得出来。”
吴恪气得开始口不择言。
“对不起。”又来。
“说不想听对不起,要说对不起你当时就应该说,而不是瞒到现在,瞒到瞒不住,把像傻子样耍得团团转。”
“没耍你。”梁泽眼红,无措地看着他,“可是你觉得敢告诉你吗,就连亲你下你都会吐,你那讨厌同性恋,除隐瞒还能怎办?”
竟然还倒打耙!
吴恪深吸口气,声色俱厉地反问:“既然如此你为什要那做?明知接受不你不做就是,难道接受不是对不起你?”
“没有这说!”梁泽嗓音霎时哑掉,“没有这说……”
曾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东窗事发时应该怎为自己辩解,可真到这时才发现切辩解都是苍白,因为做就是做。
“你根本就不知道有多喜欢你。”他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会那做完全是因为忍不住,当时满脑子想都是占有你。”
“你要是真能占有,恐怕第二天不会什都不记得。”
这番嘲弄激得梁泽都快融化,脸上红阵白阵,嘴里字顿地呐呐道:“肯定不愿意让你疼。”
他以为真心喜欢个人就是这样,宁愿自己疼到昏倒在半路,也不肯趁人之危伤对方根汗毛。
“你——”
世界上怎会有他这种人,吴恪真不知道。不仅不知道怕羞,还自以为是,自觉伟大,满肚子强盗逻辑。
“喂!说你们有完没完!”隔壁传来声忍无可忍怒吼,“不看看现在几点,还在里面叽里咕噜个没完,你们不睡别人也要睡!”
“是啊,你们再吵架就叫护士!”竟然还有人附和。
不过幸好,外面到底没听清对话内容,不然他们俩恐怕要上社会新闻。
静片刻后,吴恪撑着床直起身。
明明身上已经没有束缚,梁泽却还像被焊在床上样动弹不得,只能怔忡地盯着床边人那对深沉难解眼睛。
没人说话,只是沉默地四目相对。吴恪决定出去冷静冷静,拿起车钥匙下刻手臂却被人轻轻拽住。
他皱眉往外抽,那只手却死死箍紧。
板起脸转头,道恳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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