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信口胡说
。
陈觉问：“你公司办得怎
样
？”
宋珂摇摇头：“不怎样，刚起步，你呢，你是干什？”
陈觉顿顿，低声说：“
也正想创业，不过没什头绪。”
宋珂就轻轻点点头：“那咱们算同病相怜。”
“你是做什项目来着？”
“智能问答机器人。”
“什意思？”
“就是你在网上买东西时候，那些机器人客服，们主要帮企业定制这个服务。”
这通俗
解释陈觉就明白。他计算机成绩虽然不算拔尖，但也不是混吃等死废物。
“那你挺厉害啊，这事不是个人能干下来。”
“厉害谈不上。”宋珂说，“有个师兄过完年可能会回国跟起干，现在主要是找找门路，看有没有人肯支援们两百万前期启动资金。”
“才两百万？”
宋珂斜他眼：“你以为呢。”
种子基金般也就这多。
“聊这久，还没问你是做什项目。”
陈觉随口编个：“手游。”
宋珂心想难怪他看不上两百万：“游戏类项目很难做，没有五百万启动资金办不成事。”
“是啊，”陈觉拍拍肱二头肌，“就差卖血喽。”
宋珂深表同情：“你接下来有什打算？”
“再找找看呗，到处求爹爹告奶奶，过年还不行就换赛道。你呢？”
“不换，条路走到头，是死是活都认。”宋珂笑下。
就这个短暂瞬间，阵轻微悸动在陈觉体内蔓延开来，可蔓延不久，另种势在必得情绪便追赶上来。
两人不打不相识，没想到认真聊起天来居然很投机。谈工作宋珂有说不完话，陈觉对于智能对话虽然知道得不多，但来见多识广，二来专业相同，个多小时聊下来竟连五秒空白时间都没有。
回到火锅店人家早就关门，他们俩把钱从门缝底下塞进去，然后宋珂推车，陈觉陪着他继续往租房子走。事后连陈觉自己都奇怪，到底哪里来耐性，竟然在凌晨时分顶着寒风陪人轧马路。
到公寓楼下，宋珂把车停进车棚，跟陈觉说自己该走。车棚空气有股铁锈味，陈觉却觉得自己闻到宋珂身上男香。
“你喷香水？”他直接问。
宋珂怔怔，然后很认真地摇下头：“下午路过商场，香水店在门口搞促销，店员非拿着小样往身上喷。”
“不用解释，”陈觉看着他，“好闻。”
宋珂顿在那儿，沉默三秒后说：“上去，认识你很开心。”
陈觉要笑不笑地：“都被人打，还开心？”
“也揍你几拳，总体不亏。”
生意人凡事讲究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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