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要事吗……”
话音未落,后座尚未清醒的秦烬和秦航川出现在他们眼前,秦烬还翘着一只腿,一蹦一蹦的。
工作人员顿时噤声了片刻。
“原来是秦先生啊!”对方用一种十分兴奋的惊喜声音道,“老客老客,欢迎欢迎,您这是……腿折了啊?”
服务态度热情,十分敬业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搀扶:“秦先生,您小心点,不要乱动了。”
我把车钥匙丢给另一个工作人员,然后一身轻松地两手插兜进了门,给后边两个拖油瓶办住院手续。
“收费标准,还是按您以前的要求吗?”
我点点头:“还是按最贵的来。”
前台顿时喜笑颜开。
“……您真是好久不见了。”对方感慨地说,“三年了,看到您和秦先生感情还这么好,我们医院里的小姑娘们可都羡慕死了。”
我不自觉勾了勾唇角,欣然接受了这句“我们感情很好”的说辞。
尚且记得以前,我每次来,他们都要用一种疑似唏嘘的目光看我老久,用一种跟海底捞服务员很像的语气不停地安慰我“不要放弃希望,您要相信,他一定会醒过来的”、“您和秦先生感情这么好,有情人终成眷属,您二位早晚会重聚的”,各种此类的话术,让人尴尬还自以为掩饰地很好,我最讨厌这种没用的宽慰,光听着都浑身难受,干什么?装得这么关心,不就是为了收我更多钱么,估计还巴不得秦烬多躺几年呢。
时移世易,这一回,再次听到这番和过去有点类似的“夸奖”,我自觉笑得倒真心诚意多了。
又也许,因为曾收到过这么多人善意美好的祝福,因为还有人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美好的事终会发生,因为还有人在希望他能醒来,这一股股微弱的力量从细流汇聚成河,让上天听到,于是便真的为我们降下了一次难得的奇迹吧。
交完钱,秦烬和秦航川已经被各自迁移到了楼顶的套间,相比秦烬,秦航川伤得就更轻了,但他表示自己干完这一票之后不仅没钱还没地方去,求我我收留他一段时间,我又不可能让他上我家住,难道还要大半夜去给他找酒店租房子么?干脆和他哥一起打包扔医院了。
反正这私人医院因为收费昂贵,几乎大半房间都一直是处于空缺无人入住的状态,无论有没有毛病,他们都巴不得生意上门呢。
上楼,我巡视了一圈,秦烬的病房非常宽敞,一张床足足睡两个成年男人都够,他的伤腿被固定好,还有个可以专门让他搁腿的架子,床前放着一个硕大的46寸液晶电视机屏幕,手边的墙上嵌着一排按钮,用处比如呼叫、点餐、开窗、拉窗帘、开灯,连房间里的温度和湿度都可以通过这些按钮控制。
院方还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