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简丛也不愿意相信偷亲他人是柳斯鉴,但现在这个房间里除他们俩,找不出第三个。
柳斯鉴侧坐在床上,单手撑在他脑侧,俯身下来浑身散发出压迫感让简丛有些不适。
这也是简丛从没想过会在柳斯鉴身上感受到。
他整个人僵直在床榻上,生怕柳斯鉴发现自己醒,木木闭着眼动不敢动,鼻尖甚至闻到陌生香水味,很浅很浅,如果不是挨得极近根本不会发现。
但柳斯鉴接吻技巧比他想象中熟稔。
简丛几乎在感觉到他自然伸出舌头那刻,就要把人推开、装不下去。
好在门口及时传来敲门响,柳斯鉴没能吻得太深,只在他唇上简单缱绻便松开他起身。
外面敲门救简丛狗命,是小胡子。
小胡子进门便忧心忡忡冲床上望,惊讶:“还没醒吗?医生说应该马上就醒。”
简丛:“……”医生说得对。
“个人体质差异吧。”柳斯鉴从容坐回自己单人床,声音始终温温和和。如果不是简丛确信刚刚发生什,大概真会以为自己中暑昏头,被害妄想症。
小胡子多半在底下听过庞响添油加醋描述,心里很是愧疚:“这边白天温度太高,确实是们考虑不周。”
柳斯鉴本来想给他说什,但话到嘴边,还是指指房间门,示意出去说。
正好顺简丛意,让他躺在床上七上八下颗心终于松出口气。
他现在无暇思考两人专程出去是打算说什,只想知道柳斯鉴为什要说话不算话。
尽管说起来很丢人,但这确实是简丛第次跟虞长暮以外人接吻。
如果柳斯鉴不想放弃,大可以直接给他说,而不是现在这样明明都说好……
外面,连接两幢别墅走廊是条露空连廊。
临近日暮西沉,天上日头已经明显没有在藤尖地里那样热烈,勤快天太阳有些偃旗息鼓。
小胡子出房间,不理解柳斯鉴说个话为什要把他拽出来:“至不至于搞这煞有介事,怕吵到他啊?”
柳斯鉴根本不接茬,开口第句:“如果你还想《牧场生活》顺利播完,就不要把简丛中暑这段播出去。”
小胡子乍下听懵:“……小简中暑犯什忌讳?”
在他概念里,只有触碰高压线才会涉及节目被毙掉风险,简丛病倒这好素材,不播也太浪费。
但柳斯鉴脸上难得正色,伸手从他口袋掏出烟盒敲敲,拿出根叼进嘴里:“知道你在想什。不过你就当信回,听,把中暑这段掐。”
综艺毕竟是整个剧组心血,这次让简丛病节目组有责任,但罪不至停播。
柳斯鉴也不能直接给他们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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