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这是什情况?”
仉星航明明烧得不轻,脚步虚浮,却直紧紧抓着阮芳雨手絮叨问:“哥,烫不烫?”他眼睛里蒙水汽,边说边往阮芳雨颈窝里蹭,路不好好走,非要逼着人问出个答案。
“你他妈!”阮芳雨步伐混乱,被迫走走停停,仉星航头侧靠在他肩上,呼吸口比口热,吹人脖子都红。阮芳雨被问心烦又喘意乱,从脸红到脖颈,连腺体都烧。他后悔怎没让黄洋来,这种好事他应该喜欢。
要不是仉星航浑身滚烫,阮芳雨都要怀疑他是趁机演戏性骚扰,现在状态不像发烧,倒像是喝醉耍流氓,句话来来回回重复着问。
阮芳雨迎接着人来人往目光,生无可恋。
“烫烫烫烫,你能煎鸡蛋!”
仉星航笑,狭长眼尾被水汽染成层浅淡绯色,勾着他脖子贴近耳垂,很小声说:“是茶叶蛋。”
阮芳雨:“……”
杀吧!。
好不容易熬到医务室,校医又出去。中校医室很小,因为取消住宿,平常根本没什人来,设备简单,眼就能把桌椅板凳和吊瓶架床铺看个遍。
昨天三班体育课上崴脚Beta正在坐在床边等待换药,见阮芳雨扶着人进来,主跳到旁边椅子上腾出位置。
阮芳雨不认识对方,但觉着面熟,道声谢,把仉星航安置在床上,如释重负活动被压麻右肩,发出几声咯嘣响。忍不住骂骂咧咧。“你下次生病别在眼前,不想管你。”
仉星航没说话,躺在床上乖顺闭上眼睛。刚才闹路,在校医室倒是消停。他还知道在什地方该做什,现在生病,他该保存体力,好好休息,因为他得活下去。
阮芳雨拿体温计为他测体温——39.0℃。整点整零。
这算是高温,再烧下去保不准要留下后遗症。校医没回来,阮芳雨不敢耽误怕把人烧成白痴。翻箱倒柜从抽屉里拿酒精,倒在架子毛巾上,给他擦脸和手降温……
仉星航已经烧迷糊,安静平躺着。阮芳雨扯开他领口,发现这人今天穿是件套衫。还有人在场,不好全脱,只能从腰处下襟伸进手去。
三班beta瞳孔地震:这是能看吗?
“哥。”仉星航耷拉着沉重眼皮,自上而下看阮芳雨,沙哑问:“你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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