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擦酒精降温。”阮芳雨握着毛巾从衣服下抽出手,掌根蹭过滚烫又紧实腹部,面色不变,耳根先红。他把毛巾扔在仉星航脸上,装心无杂念说:“既然还没烧傻,那就自己擦。”
仉星航捂着毛巾,视线扫过阮芳雨卷起手指笑,越笑越谜。
阮芳雨本就因为自己想法心虚,又被他意味不明笑弄懵,竟然主动入套,问:“你这盯着干什?”
仉星航说:“因为烧傻啊。”
阮芳雨:“……”
“觉着你想坑逻辑十分清晰。”.
吃饭校医半晌后终于回来。阮芳雨如释重负解脱,不顾仉星航挽留,将毛巾糊在对方脸上甩手就走。
“哥——”仉星航扬手去抓他指尖,却差毫里没抓住,软着音问:“你能留下来,陪陪吗?”
“不能。”阮芳雨连头都没回,认认真真说:“要好好学习,要考上大学。”
“……”三班趁病偷懒Beta感觉自己收到,bao击,心想这难道就是学霸世界。
他想跟仉星航多呆会儿,毕竟这是现在学校炽手可热学霸Alpha。但阮芳雨走,仉星航就躺在床上,闭眼睛。Beta满腔春水没等荡漾就枯竭,上完药瘸拐走.
39度是严重高烧,仉星航表面精确伪装自己不受影响,实际整个人都昏沉疲累。阮芳语走,他便懒得控制自己,成为病号该有样子,平静躺在床上,指尖都不想抬。
他对周围感知变弱,但脑海中记忆和画面却变态清晰。张张闪过,交织着光怪陆离。
医生拿粒退烧药给他。转头倒水再转回来,这孩子已经干吞。
医生扶扶自己老花镜腿。“不苦吗?”
仉星航带着浓重鼻音,半死不活回:“还行。”他丧失刚才精神和活力,脸上浮现出浓重病态,主动往被子里缩,为自己做好保暖。
医生兑完药,拉着他手背扎针,边找血管边随口念叨。“你血管真细,又细又浅,经常打针?”
仉星航从喉咙中“唔”声。
“最近天气变化也不大,你怎就能感冒。”病床旁边就是校医办公桌,大概是没什人能说话,老校医鼻梁上架着老花镜,开始跟他念念絮叨。“按理说你们这个年纪正是体质好时候,十七八,像你这大时候好几年都没生过病。”
“你们现在孩子啊,有空就在家打游戏,也不运动。写个作业跟要你们命样。”话题就这从体能过渡到学习。“快期末考是吧,准备怎样?”
仉星航最大优点就是从来不让人冷场,无论喜不喜欢,无论他愿不愿意,出于本能,只要跟他说话他都会接。“挺好。”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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