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还记得吗？”
“记得。”祁臧心脏狠狠
跳，霎时间有种很不祥
预感。
许辞现在状态跟在夏蓉房间那会儿完全是不样。
在通过想象完成
场接近濒死状态体验后，许辞出身汗，恢复轻松、面带笑意，看向自己眼神则有着几乎是百分百信赖。
那个时候祁臧是真以为，他会回答自己，他其实对自己动过心。
出于性格、出于确实还有要事要做缘故，许辞在那个当下并没有说出，但祁臧笃定地认为，他对自己情感是有所回应。
但现在不同。
也不知道琴房内到底发生什
，竟让许辞状态心态出现如此大转变。
时之间，祁臧心情几乎跟等待宣判死刑犯人样。
斑驳光影把许辞眼神照得更加复杂难明。
他久久地注视着祁臧，然后低声开口：“后面可能会面对些比较复杂情况。舒延说得对，很多事情要在开始说清楚，免得后面惹来误会和麻烦，继而影响
们任务。祁臧——
“你也知道，当年见到那本漫画书并没有排斥，这多年好像也没有多关注过哪个女生，所以应该早就那方面倾向。
“八年前毕业那晚……即将参加段时间特训，特训结束就马上要去缅甸，那会儿心情是比较复杂，是做好死在缅甸准备，所以情绪上有些……加上喝酒缘故，当时可能有种在死前急需抓住什、以及找个值得信赖人求安慰心理……
“你当时是最信任朋友，性向上也恰好合适，酒精又让变得……各方面元素共同驱使下，最后有那样结果。
“事后确实有想过，想说等任务结束，回国后要找你好好谈谈，如果双方都觉得合适，们也许可以发展恋人关系试试看。可是后来、后来队友全部牺牲，也回不去……就放弃那样念头。
“你问，有没有对你动过心。想，对于这个问题，不能而再地敷衍你、又或者始终避而不谈，所以这路上慎重考虑过……
“想，如果真很喜欢你，在缅甸最难最苦时候，定会跟你取得联系，定不会把打算和你在起念头轻易抛下，对不对？
“所以想，对你是有过好感，当年那晚之所以搞成那样，确实是由很多种元素共同促成。但那定是建立在对你有好感基础上。
“不过也就到好感为止。祁臧，没有对你真正动过心。”
许辞话到这里暂时停顿下来。
车内时静默无声，安静得只剩两个人呼吸可闻。
那瞬祁臧几乎感觉到种无望——
像是大冬夜投向无垠雪地滚烫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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