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得道:“他、他是从国外回来,教他时候,他还没有中文名,大家都叫他Alex。”
Alex?
祁臧默念几遍这个名字,又多看照片上那人几眼,总觉得哪里怪怪。
不等他多问,琴房那边传来动静。那是许辞推开门走出来。
许辞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异样。
可仅仅通过个小细节,再熟悉他不过祁臧却察觉到不对——许辞刚从琴房走出时步履很缓慢,过会儿才恢复如常。
碍于曾成华在场,祁臧没有多问,只是深深看眼琴房。
可惜除架钢琴、个瘦高身影,他什也看不清楚。
再解些跟夏蓉有关情况,祁臧向曾成华表达感谢,与许辞起告辞。
等上车,祁臧把拽掉行车记录仪上电线,发动车那刻,问许辞:“这是遇见哪个朋友?”
“没有。是他认错人。”许辞道,“现在可是章小雨。除你和血莺这种天赋异禀人,谁能眼看出是谁?”
“还记得吗小辞?”
“什?”
“骗次,就欠次债。”
“嗯,记得。”
“那你说,你会不会欠欠到这辈子都还不清?”
沉默好会儿,许辞倒是淡淡笑,望着他问:“如果还不清怎办?”
祁臧也沉默许久,这才用半开玩笑口吻道:“那就把人抵给。”
就这句话,却让许辞面上难得笑容倏地落下去。
许辞抬眸看向前方,长街两边霓虹飞快倒推着,像极稍纵即逝流星。他不由眯下眼睛,眼神出现片刻恍惚。
“诶小辞,、开玩笑。”
见他这副表情,祁臧也笑不出来,但必须把面上笑容维持下去,并尽力以平时那副逗许辞口吻开口,“啧,又生气?诶诶,别又说轻浮、觉得跟别人都这说话啊。不带那冤枉人。也不许这容易就又生气。”
许辞没有接话,他面上丝表情也没有,望着街景眼神有些怔忡,像是陷入某种惘然境地。
许辞少有这样神态,祁臧看得心脏跟着狠狠缩。
手打方向盘,祁臧把车拐入条安静小巷,暂时将停在路边。
他忍不住攀住许辞肩膀,逼他转过头来直视着自己眼睛。“小辞,到底发生什?听到曾成华培训班开在第七初级中学时候你就不对劲,从那琴房见完人之后更是……你见人是谁?到底发生什?”
暮色已深。
路灯照进小巷,在墙壁上刻下深深浅浅纹路,在许辞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许久之后许辞总算抬眼看向祁臧。
“今晚从夏蓉房间离开时候,说有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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