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多些历练过沉淀过东西,就算他只是言不发地站着,浑然气势也让人无法忽视。
郁清灼先是站在与他相距两步地方,而后意识到自己靠得太近或许会让梁松庭觉得不自在。于是他退回到另端石阶上,默默等着梁松庭。
也许是因为郁清灼在场缘故,梁松庭没在墓前久留。他来这里初衷很简单,父亲忌日,以往他每年都会来,可是冷不防在此地见到郁清灼,却让他心里窜起股无名火。
郁清灼瘦,穿着身黑衣反倒衬得他皮肤格外白。他缄默克制,他局促不安,梁松庭都有所觉察。
这种感受让梁松庭烦躁,分别六七年前任,郁清灼早已被抛在他生活之外,他也不该再对他有任何感觉。
几分钟后,梁松庭转身走向方才上来那边阶梯,而郁清灼站在排墓列另端。他们之间随着梁松庭转身越隔越远。
郁清灼望着梁松庭走远身影,时间竟不知自己该不该追上去。
十几分钟后,梁松庭已经走进停车场,身后传来追赶脚步声,郁清灼还是跟过来。
梁松庭大切诺基停在棵大树边,车身被茂密枝叶挡大半。他伸手去拉车门,郁清灼跑近,梁松庭刚摸到把手,郁清灼也伸手按住车门。
最后这几步郁清灼跑得很急,胸口微微起伏着,喘着气说,“庭哥,你要没有急事,请你吃个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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