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松庭印象里,郁清灼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跟前表现得这般急切。
请他吃饭?梁松庭冷漠里夹杂丝荒谬感,几曾何时郁清灼也会跟着他身后追出来这远还脸期待地要和他吃饭?
梁松庭听后甚至笑下,盯着郁清灼,不疾不徐地说,“你在想什?来墓地祭拜,还约吃饭。”
“你觉得合适吗?郁清灼。”他问得直接,点面子没给清灼留。
郁清灼可能也料到他反应,他抿抿嘴唇,声音小些,但没有因此放弃和梁松庭对话,“们好多年没见,总可以叙叙旧吧”
他只手仍然撑在车门上,抬眸迎着梁松庭视线,是种执拗又有些脆弱姿态。
梁松庭心里那股无名火并未真消下去,郁清灼说想跟他“叙叙旧”,他嗤笑声,下伸手扣住郁清灼侧肩膀,把他摁在车门上。
郁清灼是身量比较薄人,经不起梁松庭这捏。过去两人还在起时,就算最意乱情迷时候梁松庭也会对他保持定克制,如果纵着自己力气和激情,他很可能把郁清灼弄伤。
但是现在梁松庭没这讲究。郁清灼被撞得皱皱眉,梁松庭手下力气点没松,卡着他肩胛骨把他往车身上磨,说,“郁清灼,当初分手时候你说过什,自己还记得吗?”
“不清楚你来扫墓出于什原因,以后别来。也别再缠着。”
梁松庭语速不快,咬字清晰,他掌力似在逐字增加,等他说完松开郁清灼,清灼觉得右肩传来明显痛感,往骨头里渗那种痛。
梁松庭越过他径直上驾驶座,郁清灼被留在车外。他听到引擎发动声音,车要开,他只能往后退两步。大切诺基车窗贴膜较深,梁松庭上车以后郁清灼就不太能看清他脸。
这次重逢是在意料之外,重逢结果却是最难堪种。在这之前郁清灼或许还找过些自欺欺人理由,哄骗自己活在余情未假象里,现在梁松庭把他那些念想都给断。
他让郁清灼想想提分手那时说话,郁清灼不敢细想,他知道自己当年有多任性有多混账;梁松庭还让他别再缠着他,郁清灼是骄傲惯人,这辈子没被人这说过。
他沉默而恍惚地走回自己车里,黑色T恤已经被汗浸湿,贴着后背很不舒服。
郁清灼把冷气开到最大,从后排摸出来瓶水,仰头喝大半瓶,有些水因为来不及吞咽,淌在衣领上,他用手抹抹嘴角,然后垂下头,前额抵着方向盘,闭上眼睛。
明明知道不应该,他却又忍不住回想刚才梁松庭讲过每个字每句话。
分开这些年里,郁清灼不止次地上网搜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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