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躺下。周朗夜突然对白辉说,“对不起。”
白辉半闷在被子里,身体发烫、意识昏沉,带着鼻音问,“学长为什道歉?”
周朗夜沉默少倾,没有解释原因,转而问他,“你说“以后”是哪种以后?”
白辉偏过头,在黑暗中看向男人,仿佛慢慢积攒些勇气,才说,“值得结婚那种。”
年轻人总是很直白,直白得让周朗夜心惊肉跳。
白辉等几秒,或许知道自己不会听到答案,遂轻声说,“晚安,学长。”
周朗夜声音在他闭上眼睛刻响起,“白辉,会考虑这件事,虽然不是现在。你要给点时间。”
说完以后,他把平躺在身边男孩抱进自己怀里,又道,“今晚在浴室没有考虑你感受,觉得很抱歉。现在不能给你承诺什,但是也许以后可以。”
白辉躺在他怀中,听着周朗夜胸膛里传出平稳心跳声,好像又找回点他们之间熟悉亲密感。
“韩琳或许觉得和她有可能,但没有这个打算。”周朗夜顿顿,再开口声音有种少见诚恳,“白辉,你可以等吗?”
高烧令白辉思绪陷入混乱,他好像陷在个盘根错节迷宫里,来时和去时方向都找不到。他先想,不要上当白辉,周朗夜给你所有回复都是没有确切结论文字游戏;可是他又想,自己还年轻,总是等得起,就算三年五年又有什关系。爱情本来就没有理智可言。
番天人交战到最后,他忍着头痛对周朗夜说,“学长,可能帮不上你什,但可以等你。”
周朗夜抱着他手臂似乎紧紧,继而低头亲吻在他眼睑上,“睡吧,晚上不舒服就叫。”-
人总是会长大,白辉从那天以后似乎不再那黏着周朗夜。
尽管他颈间仍然戴着那条周朗夜送铂金项链;乔蓁拿剧本给他看时候,他还是会拒绝包含吻戏本子。
乔蓁为此不止次抱怨过,白辉这种“缺乏事业心”做法最终会影响他演艺发展。有次乔蓁在某个文艺圈聚会上偶遇周朗夜,也忍不住委婉地控诉他对于白辉限制。
周朗夜笑得人畜无害,说,“乔经纪,没有对他提过这种要求。”
乔蓁怎会信,可是周朗夜来头也让她不敢置喙。
但是当乔蓁偶尔和白辉谈及周朗夜时,敏锐如她,已能察觉出丝微妙变化。
白辉脸上神色淡然许多,不再像个小孩那样以种单纯热忱态度讨论他心上人,有时就只是笑笑,说,“周总也很忙,他事未必都清楚。”
乔蓁在这个圈子里沉浮太久,见过各种各样由爱生怨撕逼大戏。白辉沉稳大气倒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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