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来有求于人,所以话也是句句讲得很明白,“不是那些,辛榕觉得身份悬殊,不想跟好。”
周朗夜听完,真给噎下,而后不禁失笑,“这要不是你亲自验过人,都要说手段太高明。”顿顿,又立即补道,“知道,辛榕不是玩欲擒故纵那套。”
邵承昀拧开手里瓶子,喝口水,又说,“比不得你和白老师,从小认识。们开始走太快又没有根基,现在辛榕不想复合能理解。”
邵承昀自己或许不觉得,但他说话时有意无意地都向着辛榕,都是在替辛榕解释,周朗夜是完全看出来。
最后周朗夜问他,具体想怎做。
邵承昀先沉默下,他这辈子长到这大,没提过这种麻烦人要求,也是有点难开口,然后才说,“你那儿,就是豪丽那边,有没有什基层工作,能给安排个?”
周朗夜吓得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盯着邵承昀看几秒,继而笑骂句,“你特、你要不来坐这个位置?让给你,怎样昀哥?”
邵承昀这个想法太不现实,周朗夜直觉就是给他否。
他这通身做派,周朗夜能安排他去做什基层工作?何况豪丽就是间酒店而已,邵承昀自身眼界和能力是个部门经理十倍不止,怎去做基层?周围同事还活不活。
周朗夜摇头,觉得行不通,也觉得邵承昀太疯,玩这大。
“昀哥,你这不行。”周朗夜否得很干脆,“把你弄去豪丽当个小员工,现实?你先看看自己这样,谁能做你上司。而且万你出点什事,邵叔叔和林姨他们还不得把撕。”
周朗夜顾虑是有道理,邵承昀这个身家,邵氏背景,都摆在这儿。如果在豪丽发生什意外,那邵家和周家都别想好过。
邵承昀别也不多说,就讲句,“公司那边已经安排好,家里也没问题。你想想办法,给个工作。越基层越好。”
邵承昀是个做事极有魄力人,他把责任都摊开讲清楚,解除所有后顾之忧。周朗夜也知道他这回是认真。
小周总半眯着眼,靠在椅子里,问句,“你是想怎安排辛榕?”
邵承昀就说四个字,“明媒正娶。”
太刚。
周朗夜搓把脸,又像是要自说服似,点点头,继而长叹声,“居然有点感动怎回事。”
邵承昀笑下,看他还是没下决心,突然说道,“你就这想,想想们读书那会儿,那年没帮商学院出场打球,结果商学院惨败。多大耻辱?”
他这提,周朗夜下来精神。
这事当年真就是邵承昀干。邵承昀当初修两个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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