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喝,索性就醉到底。谁还能跟个喝醉人较真呢。
尽管后来辛榕也抵抗,但没用。他对邵承昀又不是没感觉,装作冷淡装这久,只是压抑得更深,迸发得更激烈。原本白皙皮肤现在染层淡淡红潮,呜咽声点点往外溢,整个人根本没处躲。
邵承昀今晚都没进去,就专心伺候他,让他舒服。给他弄几回,每次在辛榕濒临崩溃边缘问他,“要不要宝贝,要?说话。”
总之就是要让辛榕承认自己还动着情呢,就跟过去样,什也没变。
其间辛榕手机有过次震动,被邵承昀直接摁扔在旁。
最后辛榕在欲望推助下把该求话都求,闭起眼睛仰着头,意识断线般跌在邵承昀手里。
男人俯下身,将耳朵贴在他唇上,听着他声声支离破碎喘息,语速很慢地对他说,“半年太短,是不是,们可能都觉得不够用。那再给点时间,好不好?”
这话是很空泛,看起来是把邵承昀自身放在和辛榕样境地。其实不样。因为那些字句里什实质内容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切实承诺,甚至没说句“喜欢”。
辛榕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抬起只手,遮挡着自己眼睛,这是个不愿面对自潜意识动作。
可是邵承昀知道他此时回应就等同于默许。因为之后邵承昀再抱他、吻他,他再没有先前那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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