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男人耳朵贴近自己嘴唇那瞬间,辛榕就连喘息声里都带着种绝望情热。
他觉得自己太没用,就这短短两个小时,邵承昀借着喝酒后劲连哄带做地通操作,就让之前做切都白费。
而且这还不算完,辛榕在这个快速溃决过程中更加悲哀地认识到,自己对邵承昀感觉好像不止喜欢那简单。
喜欢不该有这难受,也不该有这折磨人。或许是,或许是什,辛榕不敢再往下想,他觉得那个字太重,旦这时认下,日后自己就别指望能斩断。
他像失魂样,任由邵承昀帮他换睡衣,又贴在他颈侧厮磨会儿。男人嘴里说着,“宝贝,是不是换沐浴乳,今天这香”
沐浴乳没换,还是原来那瓶。是邵承昀醉。
清醒时候那理性至上、觉得自己根本没可能因为生辰八字就对谁心动个人,大概都不知道,刚才单膝跪在床边给辛榕口样子已经没点人前风光派头。
男人声音低沉之中带点含混缱绻,和刚才讲电话时判若两人。
辛榕闭眼躺着,听着他醉后几句嘟哝,后来声音愈小,呼吸渐渐沉下去,男人侧躺在他身旁不动。
辛榕偏过头看,邵承昀已经睡着,可是条手臂还紧紧地揽着他。
辛榕定定地看会儿,又慢慢别过头,睁着眼,望着已经熄灯天花板,沉默地与邵承昀躺在起。
邵承昀这阵子也是过得不踏实,和辛榕同床异梦每晚都让他有够烦。
辛榕那点心思他知道,但他也没有才半年时间就认同段关系,他觉得辛榕不该打破这个惯例。
可是在辛榕那里再遇冷,他也样受不。偏偏还不能跟辛榕发火,公司会议上倒是迁怒过几回下属,搞得他度以为自己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
今晚总算把人哄回来,两个人身体紧贴感觉好像比过去还温热。现在邵承昀搂着怀里男孩睡得挺踏实。
辛榕陪着他躺差不多半小时,觉得自己还是该再去洗个澡,而且邵承昀没有洗漱就这睡,辛榕至少要帮他擦把脸、换下衬衣什。于是他小心拿开那只搭在身上手,轻轻下床。
辛榕先去洗手间里拧条热毛巾出来,仔细地给邵承昀擦脸。也不知道这个过程中邵承昀有没有醒,反正他直闭着眼,呼吸频率也没变过。
以往邵承昀在晚上应酬回来,辛榕也有帮他整理这些时候,有时还会给他捏捏肩颈,摁摁太阳穴,让他放松下。
大多数年轻人在二十上下岁数,肯定是不知道体贴人,但是辛榕从高中时期就独自人照顾着生病母亲,所以做这些事情都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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