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
？”
“……”
“
知道你会写这个单词，西尔维，说出来。”
“撒……沙丁……鱼。”
“Goodboy。”道里安
嘴角堆砌着满意笑容，朝交流室水箱里投放
小群沙丁鱼，看西尔维像吃薯条样根根把它们丢进嘴里咽下去，几乎没有咀嚼过程。
这是道里安近来最大成就感来源——教人鱼说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他唯乐趣来源。
每当道里安踏进人鱼研究室时，他都能感觉到那扇金属大门替他隔绝切现实中烦恼，在这里他只需要花上丁点儿耐心就能收获巨大成效。道里安打赌，任何所学校老师都无法体会到这种成就感。
从西尔维学会第个词汇开始到今天，仅仅过去周，他词汇量已经达到三岁幼儿水准，而且其中包含大量生僻海洋生物名称，即便他发音还很不标准。道里安相信，如果不是西尔维固执地要道里安亲自教会他拼写每个单词，他还能学习得更快。
其实凭借西尔维惊人记忆力，道里安要教会他任何单词写法和读音都相当容易，如何让人鱼理解这个单词内涵才是最大难题。
借助智能屏幕影像放映，客观物体名称是最好学习，比如西尔维已经成功理解“太平洋丽龟”就是他当做宠物，时不时用来当枕头睡觉那个倒霉蛋，但他始终弄不明白什是“睡觉”和“玩闹”等其它系列动词。
道里安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即便在人鱼里也有类似“睡觉”和“玩闹”行为，他们表达方式必然和人类大相径庭，道里安没办法进入水箱，躺在西尔维珊瑚巢穴里然后告诉他：“看！这就是‘睡觉’。”
道里安曾尝试过最简单动词“吃”，他甚至选择和西尔维同样食物——沙丁鱼。他从沙丁鱼罐头里捏出条小鱼，模仿西尔维吃东西时状态，将它放进嘴里快速咀嚼后咽下去，接着指指自己嘴巴，告诉西尔维这是“吃”，西尔维立刻记住这个单词，并会在道里安重复吃鱼动作后拼出这个词汇。
当时道里安以为自己成功，可很快他就发现，西尔维完全弄混“吃”和“嘴唇”这两个单词，他常常目不转睛地盯着道里安嘴唇拼出单词“吃”。
“不对，这是‘嘴唇’。”道里安耐心地纠正他。
西尔维歪着脑袋，似懂非懂：“吃，嘴唇。”
道里安额筋抽搐：“唔……这两者确实存在某种关联，但是……”
“吃嘴唇。”
“见鬼！别把这两个词汇连在起！”
“见鬼，连……起，嘴唇，吃嘴唇……”
某保守派研究员,bao跳如雷：“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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