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空气里更畅快。
不过在观察水箱里体验多少还是有些不同,从玻璃另层透出来模糊景色让道里安产生种自己也成为实验体错觉,但他很快将这种扫兴想法抛在边。
不知道过多久,道里安耗尽最后丝力气,他湿淋淋地从水箱里爬出来,气喘吁吁。
“你动作非常优美。”
寂静房间里骤然响起说话声吓道里安大跳,他差点栽回观察箱里。
“看在上帝份上!别这吓人好吗!”
道里安抹掉脸上水珠,同时把滴水头发掀到脑后,他惊魂未定地看向说话者。
“艾德?你怎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艾德直勾勾地盯着道里安,视线从他赤裸上半身逐渐转移到被泳裤包裹下半身:“是今晚F区值班人员。”
“好吧,知道违规,不会有下次,如果可以话,今晚事就替保密吧,谢老兄。”道里安呼出口气,身上紧绷肌肉放松下来,他套上衣服打算离开。
艾德没说答应与否,只是重复遍刚才话:“你动作非常优美,身体也是,你天生属于大海。”
道里安听到这话动作顿,他有些尴尬地回头看向艾德:“呃……谢谢?”
道里安不清楚艾德说这话意图,不过为避免潜在情感麻烦,他又补充句:“可能这说有些过分,但确对你没兴趣,更极端点说,对人类这种生物都没什兴趣,别在身上浪费精力老兄,祝你拥有个愉快值班夜晚,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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