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花早上做完交接工作,下午就回家陪沈归晚。
他前几年攒不少年假,本来想次性请完,但最近医院人手不够,主任最后只给杜之年批五天。
五天年假说长不长,却足够杜之年赖在沈归晚身边,过过白日宣*生活。
只是春季气温起起落落,沈归晚胃口也跟着气温变来变去,早晨经常吃不下东西,只能喝点带味道水。
杜之年担心沈归晚胃出问题,好几次都想把人绑去医院,但沈归晚对去医院这件事很抗拒,几次劝说无果只能作罢。
他在床上不敢折腾太凶,每次都只做次,年假中途还跑回医院找消化科医生开胃药。
沈归晚吃几天,虽然还是没什食欲,但胃胀和恶心症状似乎减轻许多。
杜之年仔细观察过沈归晚没有再出现特别严重症状,提着心才勉强落回原处,没有再提去医院检查事情。
休完年假回去上班第天,杜之年就找院长推掉内定进修名额。
他照旧做着自己本职工作,不需要熬夜值班和做手术时候会按时下班回家,陪沈归晚吃完晚饭,洗过澡起窝在被窝里看德语电影。
两个人最终还是决定去德国,但还没想好要去哪座城市。
究竟是去柏林,还是定居慕尼黑,沈归晚犹豫好几天都做不出抉择。
他想都去看看,杜之年也就随他意愿,没有急着定下来。
工作日两个人待在起时间不多,等到周末休息日,杜之年会跟着沈归晚从德语最基础发音学起。
他学得认真,可第个学会词是德国最地道脏话,第句能流畅完整说出来话是句黄腔。
沈归晚听完年长自己几岁恋人极度幼稚低俗发言,沉默地放下平板,拒绝教授杜之年任何知识。
不过他抗议只持续非常短暂时间,很快就被杜之年按在书房桌子上强硬地驳回。
沈归晚挣扎着去推杜之年胸口,“杜之年,你说你会改!”
“除这个。”
杜之年吻着沈归晚泛红眼尾,轻轻戳下他腰侧某个点,成功听到怀里人发出声发颤短促叫声。
书房桌子不像地板铺大片柔软地毯,表面冰冷坚硬,沈归晚腰在挣扎过程中磕在桌子边缘,第二天就青大块。
他难受时候不爱和杜之年说话,这次又是因为杜之年胡闹才受伤,整个早上都窝在被窝里生闷气。
杜之年心虚得要命,又不敢嫌弃沈归晚脾气坏,帮他擦药酒揉好几天,好声好气把人哄好,在淤青完全散掉之后又从网上买堆奇形怪状小靠枕扔在卧室飘窗上。
沈归晚最初不知道那是做什,窝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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