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挣扎叫道:“青天白日,不陪你这骚.货胡来!”
“骚在哪儿?本王不明要害,还请苏大人给指点指点。”豫王嘴里说着不明要害,实则每指都在“要害”上,把苏晏点拨得脸颊烧红。
拉扯与反抗之下,两人不仅扯落桌布、床幔,还把周围柜架撞得团糟。最后豫王如愿将阿骛二爹压在榻面,将之亲个晕头转向。
苏晏指头紧扣豫王肩膀,激烈回应这个久违吻,完还过神来,又喘着气推搡:“最近真没这个心情……”
“跟没心情?”豫王意有所指地拍拍他臀。
苏晏翻个白眼:“跟谁都没心情!”他用力推把豫王,坐起身整理衣襟。
弹药在枪管却不得不退膛,豫王不爽地啧声,到底依他不再诱惑纠缠,还帮忙系腰带。
腰带在两人手指间柔软缠绕,显得有些旖旎,苏晏不由地将呼吸放得轻缓,以免吹散此时气氛。他注视着豫王俊美面容——似乎消瘦几分,眉宇间染上些许霜尘,又更显得股凌飞气势透体而出,是柄横扫天下槊。而那双拿槊手,为他系腰带时却温情如桥下春波。
“前几日贺霖在朝会下诏褒奖靖北军,没到场,回头想想错过你个重要时刻,有些懊恼。”苏晏轻声道。
“不必介意。”反正也没把朱贺霖那小崽子诏书当回事,更算不得什重要时刻,豫王道,“你要是真觉得对有所亏欠,不如与多睡几次,才是实打实补偿。”
苏晏忍笑佯怒,拿手掌作势扇他。豫王趁机把苏晏手按在自己脸上,挨近问:“跟不跟去大同?”
“大同?”
“对,刚从皇帝那里讨个恩赐,”豫王将“恩赐”二字说得颇具讽刺意味,“准靖北军换守大同。以后真要给他守门。”
“是给大铭,守最重要道国门。”苏晏感受着这位绝世名将鼻息间热气,有点熏熏然醉意,脱口道:“大同离京城快马加鞭不过四五日,不算远。”
言下之意让豫王满意地笑:“所以苏监军会常来视察?”
千里送炮?丢人呐!苏晏恨不得咬自己舌头:“不会!”
豫王仔细地勾起嘴角,浅笑道:“苏监军不肯来,末将时时回京汇报也样。”
这他妈笑得太犯规,哪怕不是颜狗也遭不住……苏晏再次晕乎乎回应:“有来有回吧。”
几个人来回?豫王还想再问句,但终究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告诫自己,起身道:“你抬手间略显滞塞,想是肩臂上有些不便之处,可惜不肯脱衣给瞧瞧。好好休息罢,眼下麻烦事总会结。”
苏晏在暮色中送豫王出门,回头直奔荆红追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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