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贺霖眼珠转:“说来朕前几日下诏褒奖四皇叔,给封赏似乎薄些。”
豫王觉得他这个触类旁通来得太不是时候,河还没过呢就想拆桥?当即驳道:“臣觉得不薄。封地怀仁不变,调靖北军从太原入大同驻守,让李子仰去太原。这个换防换得好啊,离京城更近几日路程。若皇上觉得对臣于心有愧,不如再加项赏赐——将臣本名‘槿城’赐还,如何?”
那是朕高兴赐你吗?那是你厚着脸皮在朝会上当众索要,还拉拢批朝臣替你说话,不得不换防!朱贺霖面露冷笑:“要不要朕把‘代王’封号也赐还你?”
“那感情好。皇上也知道,臣对这个‘豫’字实在硌硬得很。”
“想得美!父皇亲赐改封号,朕这个做儿子怎能再改回来?这不是打父皇脸?”朱贺霖磨牙,拿墨笔指他:“你还是继续‘豫’着罢!”
“不能改回去,那再换个新也无不可。要不,就用靖北军‘靖’字?名正言顺。”
朱贺霖这下可算是见识到这位皇叔歪死缠本事,替自己,也替父皇过去头疼十八年,朝豫王砸块掐丝珐琅异兽镇纸过去,同时呵斥道:“靖你个鬼!”
豫王此行目已达成,抄手接住镇纸往袖子里揣,说句“谢皇上赏赐”,迤迤然走。
朱贺霖失去块心爱镇纸,非但没心疼,还觉得交换得挺值,开始深入琢磨起豫王这个提议操作细节。
出皇宫后,豫王径直回曾经豫王府,指使侍卫们把那些家什物件该丢丢、该换换,将宁王世子占住时弄出痕迹全清理干净,才肯安寝。
次日,他又去苏府拜访。这回苏晏有空,怀着愧疚之心郑重接待他。主人家又是陪聊又是陪膳,够有诚意,豫王却不为所动似,沉着脸问句:“昨夜在哪儿睡?”
在阿追房里……苏晏怔,脱口道:“在主屋,自己寝室,怎?”
豫王懒洋洋地挑眉:“哦?见仆人在后院晒被子枕头,都是你喜欢颜色与面料,怎是从旁边厢房里搬出来?没记错话,那似乎是荆红追房间?”
苏晏被抓包,有些窘然:“最近几晚不太好睡,找阿追通络而已,没别。”
“有没有别,本王见识才知道。”豫王不由分说挟起他,大步往荆红追房间去。
其时刚巧荆红追奉大人之命,给沈柒灌药去,豫王便成无人能阻苏府霸,挟苏晏进厢房后,反手锁门,就把人往床上拽。
苏晏惊道:“干什?!”
“不是跟他‘没别’?怕你久旷,给你送关怀呢。”豫王恬不知耻地道。
苏晏哪有脸在荆红追床上同其他*夫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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