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是他们隐瞒在先，自己总不能为他们
疯狂与荒唐行为陪葬。
苏晏恭喜他做出
正确选择，然后让石檐霜给他耳提面命
番。
于是在公审大会上，锦衣卫将万鑫带到。
万鑫在苏晏连串审问下，先是狡赖通，最后“被逼无奈”供出指使者。
——即便是事先谈好条件，他还是留个心眼，丝毫没有提及卫家，只说全是受真空教胁迫行事。
“真空教”这三个字，就这
以广大百姓猝不及防方式，出现在爆炸案公审大会现场。
许多人震惊失语，面面相觑，在人群中形成股股窃窃私语潜流。
苏晏看这副情形，就知道京城百姓信奉真空教不在少数，且中毒颇深，并不相信万鑫证词。
但是无妨，所谓迷信，就是用来步步打破。
或许第下敲击，只能微微震动，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许多下，持之以恒地敲击，总有负荷不住、骤然碎裂时候。
苏晏皱眉朝万鑫喝道：“真空教早在建国初年就被官府取缔，哪里又来什真空教！莫不是你假托个空头教派，妄图脱罪？”
太祖皇帝曾经下令禁止真空教传道，百姓都是知道，故而只敢私底下信奉，明面上绝不敢说。
苏晏这问，窃窃私语声更小，现场陷入诡异沉静。
万鑫大声叫：“草民冤枉！草民就天大胆子，黑心烂肺，也做不出炸死数千人这种罪大恶极事来啊！真是教内‘传头’授意，草民有……有香长令牌为证！”
他扑通跪下，从怀中掏出枚正面刻着八瓣莲花与“香长”二字，背面刻着“大劫在遇天地暗，红莲现入真空”两行字牙牌，呈给苏晏。
苏晏接过来翻看完毕，又让锦衣卫手持令牌，沿着人群边缘展示圈。
人群中有人低声道：“确是圣莲令……
在其他香长手中也见过，模样。”
“你也是‘大众’？”
“是啊，看来都是教友……你们说，爆炸案真是、是教主意思？”
“不能吧！经书宝卷上不是说，教破是黑暗，杀是邪魔，救是众生，怎反把白纸坊上千无辜百姓给炸死呢？这不可能……”
“都说这场爆炸来得离奇，是天谴，是红阳大劫到来预兆。可刚才咱们也看到，分明是那什尘……尘爆引发。似乎与天谴没什关系啊？难道都是骗人？”
“可不敢胡说！别忘如果本心动摇，非但不能免劫，死后还回不真空界，要永生永世沦为畜生。”
“也许是哪个‘传头’败坏，擅作主张，陷教主于不义？”
“有可能……可是也不对，教主若是连这点伎俩都看不破、制止不，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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