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安排个轿子,皇宫太大,腿都要走断。”
朱贺霖拉开他手,气愤道:“大胆!怎跟小爷说话,尊卑不分。”
“是是,臣不对,换个说法:臣身体文弱,不耐久走,求小爷赐轿,好赶在下钥前出宫。”
“这还差不多……急着出宫做什,东宫殿里少你张床?”
“太子殿下即将选妃,不是小孩子,再让外臣留宿东宫,哪怕是侍读和玩伴,也十分不妥。请殿下以大局为重。”
朱贺霖不高兴地撇嘴,“你开始满嘴‘殿下殿下’,就是在打官腔,故意拉开距离。知道啦,不用再提醒选妃事,小爷烦着呢!”
苏晏笑道:“烦什,选朵温柔美貌解语花常伴身边,不好?”
朱贺霖反问:“那你呢,你怎不选解语花,选根狗尾巴草?”
苏晏噎下,替荆红追正名:“阿追才不是狗尾巴草。他是、是……”
“茅坑里石头!”
“呸,他是鸟不达。”
“什玩意儿?鸟不大,真?”
“是鸟不达!种热别耐旱植物。平时看着像几丛不起眼枯树枝,浑身长满刺,鸟都没地儿落脚。但只要洒点水,就能开出极艳丽红花。”
“——那到底大不大?”
“大。”
“——好哇!还说只是亲个嘴!这都摸过!”
“摸个屁!你说你堂堂国太子,脑子里整天都装着什鬼东西!”
“小爷不许你骂自己是鬼东西。”
“……”
“怎不说话?”
“谁都骚不过,还是闭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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