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暧昧。也不知是当时气氛推波助澜,还是他对划分为“自己人”容易心软,总之亲嘴这事就鬼使神差地发生……
妈,这是直男能干出事吗?被这基佬身体害惨!苏晏唾弃自己。
他会对敌人使阴谋诡计,但却耻于对“自己人”撒谎,于是垂头丧气答:“要说暧昧也是有点儿,和他亲过嘴。”
“什!”朱贺霖惊怒之下,把将棋盘掀,“你和侍卫亲嘴!小爷都没和你亲过!”
苏晏把手里捏黑相往炕桌上扔,嗓门比他还大:“扯淡!你没亲过?你还把嘴磕破!在驿站里你拿口水糊脸,还当不介意?那时说什?说你身为储君调戏臣子,还是说你占便宜时就‘小孩子玩闹’,摆威风时就‘小爷是男人’?”
朱贺霖涨红脸,吭吭哧哧:“你、你你……好哇,你敢骂当朝太子,反天!”
他把炕桌也用力掀,扑过去掐苏晏脖子。
接连两道响声,惊动殿外宫人,成胜隔着门叫:“小爷!出什事,奴婢们进来伺候?”
“别进来!”朱贺霖朝殿门外咆哮,“小爷收拾反贼,谁都不准进来!否则砍你们脑袋!”
东宫內侍们面面相觑。
成胜自言自语:“哪儿来反贼?殿内分明只有小爷和苏御史……”
富宝知道太子喜欢苏晏,不过他自己还是个小少年,又净身,对“喜欢”诸多类型分不太清楚,于是说道:“小爷大约和苏大人在闹着玩儿。没事,既然不许们进去,就别进去。小爷那炮仗脾气,除苏大人,哪个吃得消。”
干內侍感同身受地点头,于是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
殿内罗汉榻上,苏晏被掐个两眼翻白,火气上来,狠狠甩太子耳光。
这巴掌似乎把狂,bao中太子给打醒。
朱贺霖震惊地摸着脸,“你!你敢打小爷脸……父皇都没打过脸,顶多用戒尺敲几下掌心……”
苏晏咳几声,大口喘气,豁出去道:“你想掐死,还不许自卫?君要臣死,臣不想死,蝼蚁尚且求生呢,何况是人!要不你直接拿宝剑砍脑袋,手无缚鸡之力,打不过你!”
朱贺霖愣怔半晌,眼圈突然红:“你这人……没良心!小爷怎对你,你心里没个数?你就这样……这样回报?”
苏晏喘匀气,定定看他:“都决定拿这辈子来给你们姓朱家卖命,还要怎回报,啊?”
朱贺霖咬牙切齿:“说什大逆不道胡话!你是大铭臣子,本来就该为君王卖命,这是你本分!你还当是不得牺牲,可委屈死你?!”
苏晏笑:“当然委屈。若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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