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在歧路上越走越远,难免恼火失望,起身对荆红追说:“把他捆起来,挖个坑埋!们去堡里找出王武。”
王辰失声道:“你真要杀?”
荆红追知道苏晏意思,这厮暂时不能杀,也不能放他逃走,但要进堡带着他又不方便,只能先找个地方暂时困住。
他用马鞭捆住王辰手腕,又在长剑中灌注内力,片刻工夫就挖个狭窄深坑,把人脚朝下扔进去,就像种树样培好土,只留胸部以上露在外面。如此,对方即使挣脱捆绑,也无法从土层中自拔,且草叶深密,足以将脑袋与胸膛遮得严严实实,旁人不走到近前就发现不。
王辰被堵住嘴,呜呜地挣扎抗议,然而无济于事,被迅速种成颗草原蘑菇。
“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去把你哥逮,回头你俩同去牢子里反省。”苏晏拍拍他乱蓬蓬脑袋,顺手摘他脖子上戴串狼牙项链。
荆红追坐骑此时也溜溜达达跟过来,两人分别翻身上马,朝马营城堡飞驰而去。
王辰怒视他们远去背影,骂又骂不出声,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只能恨恨地用头撞旁边草叶。草叶柔韧地摇晃着,压倒又弹回来,在他脸颊划出细痕,仿佛发出无声嘲笑。
这个时候,大部分牧军在外放牧,留在营堡内并不多,约有五六十人,负责剁草料、清洗马厩和后勤事务等。看着像是各忙各,又三五成群,不时交头接耳私聊着什。
见门口进来两名陌生男子,牧军们纷纷停下手中动作,转头望过来。他们目光既冷漠又凶狠,像对现状麻木不仁,又像对生存以外切事物——譬如律法、道德、人性……不屑顾。其中不少人看清苏晏模样后,如同饿狼见羊,露出残忍*邪神色。
荆红追恨不得把他们眼睛挖,手刚触到剑柄,就听苏晏低声道:“就算是流放充军犯人,也不能随意杀戮,除非他们先动手。”
荆红追只好把他挡在身后,运足真气朝内厉喝:“王武!如果还想要你弟弟条命,就自己出来!”
在场众人有些轻微骚动,显然都知道他口中王武是谁。
荆红追把狼牙项链丢在地上,再次喝道:“看清楚,是不是你弟东西!”
人群静默片刻,个穿着牧军制服健壮身影从阴暗处走出来,仿佛被激怒头狼,眼中凶光闪烁,将杀意咆哮压在喉咙里。
“又是你!”王武恨然瞪着苏晏,“敢动弟根汗毛,叫你直着进来,横着出去!”
说话间,不少牧军各自拿手边棍棒,还有夹炭长钳、耙草铁叉之类,面色不善地从两边绕过来,隐隐形成合围之势。
荆红追不屑地拔剑:“群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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