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陈山晚,看上去真是香甜可口。
让“他”很想张嘴口咬住他脖颈,不顾切地品尝他美味。
从里到外。
只是陈山晚从不是这脆弱存在。
郁睢瞬间失神让荆棘都失去活性,而陈山晚就抓住这刹那松懈。
他翻手腕,直接将他刚刚昏过去前塞到枕头底下那张被折成三角黄符抽出来,奋力扔。
虽然看不见,但知道郁睢就趴在自己身上,所以陈山晚朝自己身上丢就行。
他速度太快,郁睢是真没有反应过来。
黄符纸直接砸在“他”脖子上那瞬间,屋内荆棘就当场粉碎,撕裂痛苦也席卷上郁睢。
陈山晚摆脱“他”束缚,但感觉到更多湿黏黏液体落下来,他睁眼去看时,就见自己身都被漆黑似石油液体弄脏,还有黑色花瓣撒落在上头。
陈山晚来不及嫌脏。
他翻身下床,左脚很明显地感觉到无力,踉跄下,半跪在地上。
但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多想。
陈山晚先按报警键,再拿手机拨报警电话。
他身上液体还在往下淌,提醒着他刚刚他经历什。
陈山晚握紧拳头。
报警电话拨出去没有两秒就接通,因为郁睢很明显不是人,所以陈山晚没有等对方开口,就立马快速报上自己地址,然后说:“…在这里被绑架,对方不简单,你们可能要考虑重装营救。”
电话内时间没有声音。
在对方沉默第秒,陈山晚心里就已经咯噔下。
尤其之后响起他熟悉声音。
冷涩地,语调缓慢,每个字都会拉长点,听上去并没有生气,漫不经心地,甚至还带着丝丝笑意。仔细听还会觉得像是在无奈头疼,好像他俩是拌嘴闹别扭样。
“阿晚啊。”郁睢轻叹:“真有点难过。你不仅收下那些臭老鼠东西,还将它放在自己枕头底下,现在居然还想杀吗?”
陈山晚直接挂断电话。
他撑着床边站起来,左脚暂时还没有着力。
陈山晚坐在床上,先拿自己放在床头柜上包里衣服套上。
他咬着牙,看着自己这满身痕迹,说不出是气更多还是羞丨耻更多。
报警无门,电话被操控,他就只能想办法自救。
陈山晚撑着床站起来。
他其实真没有感觉到自己左脚有什异样,开始摔倒他也以为是自己太急,但这次往前迈出步时,着不力无力感让他瞬间前倾,然后落入个冰冷怀抱中。
不知道从哪里出现郁睢接住他,“他”没有抱住他,只是接住他手臂,稳住他身形。
郁睢笑吟吟地:“阿晚,别把自己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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