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冰冷身躯贴上他,如同蛇般纠缠住他,慢慢地将他缠绕在怀里,也是窝在他怀里。
身体上荆棘游走退去大半,只有小部分还缠着他四肢和脖颈。
眼睛上呈环状不允许他睁眼荆棘也还在。
郁睢明明是压在他身上,可陈山晚是真没有感觉到点重量,只有隔着薄薄衣物冰冷体温,寒意直往他毛孔里钻。
陈山晚抑制不住地打寒颤。
郁睢手臂锁着他腰身,只手横在他腰后,另只手从后斜着往上,贯穿他腰背,手指都扣在他肩膀上,双腿也夹着他,“他”似乎是特意偏下,侧着脑袋紧紧贴着陈山晚胸膛,耳朵就压着他心口。
个充满占有欲姿势。
“他”声音还是那样,似乎天生就是冷而涩,“他”又刻意放得很轻,如风拂过,被蛊惑时会觉得温柔,清醒时就会毛骨悚然,因为那种非人感太明显。
郁睢说:“你能立马就认出,真好高兴。”
这话不是作假,因为“他”那猩红嘴角真心实意地扬起来,眼里笑意和愉悦也是凝实,可在这之下,还藏太多堪称惊悚痴迷:“可你总是清醒得那快……真难过。”
“他”说着真难过,听着却没有半分忧伤,还含笑用缠在陈山晚脖颈上荆棘划过陈山晚稍显嶙峋锁骨。
白与黑界限分明,却又被有心之“人”弄得暧丨昧。
陈山晚觉得痒,还带着点微不足道刺痛感,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被荆棘上特意为他收敛尖刺留下多少浅浅划痕。
将白玉无瑕身体弄得支离破碎,也画满宣示主权痕迹。
陈山晚咬着牙,像是在压着怒火,声音森寒:“松开。”
郁睢顿顿,不仅不恼,反而笑得更深:“阿晚。”
“他”饶有兴趣地问他:“你会放手松开你好不容易得到心爱之物吗?”
陈山晚几乎没有丝毫停顿,冷冷道:“不是个物品。”
郁睢扬眉,松开他,撑在他旁侧微微支起身。
这要是换作别人,肯定无法理解陈山晚究竟是怎做到处在这个情况下还能如此强势硬气,毕竟他现在真完全就在郁睢掌控中。
可是郁睢明白。
“他”阿晚就是那种宁折不屈人。
郁睢朝陈山晚伸出手,指尖点上陈山晚凸起喉结。
冰冷触感传递过来时,陈山晚其实第时间根本没有感觉到那是手指指尖。
因为太冰。
他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下,身体也是本能微颤,这副模样配上他因为被迫舒展身体,看上去就像是祭台上贡品。
被捆绑钉死在祭台上,任人宰割,如引颈受戮羔羊。
郁睢眸色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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