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这件事说开后,他反倒愈发喜怒不定。
那事放在世家之中也不过是件小得不能再小事,连魏函青房中都有几个专门伺候婢女,她有个,不算过分。
“你先告诉,你到底要去做什?”钟华甄拉他手,让他坐下,“听说章台路带早就封路,旁人胆子大敢去相好,也只能找巷子小路,你要是也有看上,实在没必要带。”
李煦小时候看重她识趣性子,带她做各种顽皮事,但同去妓坊青楼,这就有些过。
太子麾下能人居多,再怎也轮不到他自己亲自去查东西,除非他有什别目,得亲自去。
“本不打算出来,”李煦坐回圆凳上,“今天下午休息时又想起你婢女,着实太过低贱,整夜诱你做那种肮脏事,每每躺下都想觉气闷,定要带你去瞧瞧,把事给认清楚。”
钟华甄心想他在倒打耙本领当真愈发见长,他自己胡乱猜测,现在反倒全成她错。
“这已经过去,真不想提,”她斟酌说,“你说京城要有大事发生,那最近更应该安分,莫名因这种事来找,不像你处事风格,是听说什吗?”
李煦面色缓过来,“只是心中不快。”
“在天,钟家便只会忠诚于你,你也不用担心被他人带偏,”钟华甄给他倒茶,“不想随你出那种地方,你要真想出门,找别地也行。”
能惹到他事实在太多,有时候连钟华甄自己都想不清原因,但对他示忠诚,不会有错。
“她倒真得你宠爱,”李煦阴阳怪气,“让南夫人备浴水,手受伤不便,你来伺候沐浴。”
钟华甄手顿顿,岔开话题问:“你方才说要查郑将军,是怎回事?”
“郑邗似乎已经醒,”李煦也没瞒她,“他是旁人向投诚枚棋,如果他真醒,也便代表那个人做事留余地,容不下这种人。”
他不喜欢背叛违逆之人,这点谁都知道。
她细细思量,出声道:“如果你说是真,那这事不算小事。郑家向谨慎,你昨晚已经出次差错,若是不趁早去探探,以后戒备恐怕会更森严。”
“这种小事何必亲自去?”李煦把话丢回给她,“磨磨蹭蹭,又没让你同共浴。”
“果真还是怕你这边出事,”钟华甄微顿,“你如果有法子出去,就陪你,可那些七七八八事,不需要。”
他大事不骗她,小事能折腾掉她半条命,说着不共浴,突然间就能拉她进浴桶湿身。
李煦性子直,从未仔细想过男女之分。他认为他们是朋友,若是有兴致,互相愉悦正常不过,遮遮掩掩,倒显得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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