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风从打开窗户角透进来,南夫人去关紧。李煦嘴上说句爱管闲事,却还是乖乖地把湿衣服解下。
南夫人看着钟华甄欲言又止,最后在钟华甄摇头示意下抱着衣服心事重重出去。
他决定事少有变,可她并不想出去。
钟华甄找件灰羽披风给他披身上,道:“院中衣服没有你能用尺寸,你如果觉得冷,给你抱床被褥过来。本来天色就不好,你也不当来这。”
“今天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当瞒住你,”李煦按住她手,告诉她,“昨天拿你个香囊,去妓坊偷看大司马兵阵布防图时掉火盆中烧,现在东宫禁严,受重伤卧床,正是闲下时候,你待会同去趟妓坊,顺带查查郑邗。”
钟华甄微显愕然,好会儿才回过神,她自然抽回手坐在旁,“查人这种小事何必你亲自去……再说你拿东西去那种地方做什?”
李煦直率言:“那是。”
钟华甄对他无话可说,只皱眉道:“妓坊是混乱之地,母亲不准去,也不想去那种地方。”
“你倒好意思说这种话,你婢女都没你脸皮厚,”李煦伸手去捏她脸,“有在怕什,你要是敢个人去,才要打断你腿。”
钟华甄觉得头又要被他弄大,“且不说你要去做什,你要是带上,只不过是带个累赘,何必拖累自己?”
“你当真是臭脾气,越来越会同争,”李煦不悦,“仗着有本宫宠爱便想骑到本宫头上?钟华甄,想清楚你自己在说什。”
钟华甄脾气要是真有那点不好,那她和李煦关系早就断,受得住他没几个人。
她叹口气,指着他手臂说:“并非是在同你争论,你看看你自己手都伤成什样?御医就没说过让你好好养伤?”
钟华甄总算明白为什他在京城治乱中能留下不能根治旧疾,照他这种玩法,十个神医转世也救不住他。
李煦甩甩手,也不怕疼样,道:“这伤不过是面上严重些,等雨停带你出去,事情结束后再安全送你回去,哪来那多废话?”
钟华甄知道他不吃那套,“不能去,如果让母亲发现不在屋中,追查到随你出去,定要被罚。”
“被罚?”李煦哼声站起,身单衣还算干净,“倒是挺想看看长公主知道你早早便和婢女鬼混样子,看她能把你罚成什样。连卑贱下人你都能答应,现在和出去趟难为你?”
钟华甄心中叹,她在他那里抄清心经还没抄完,她以为自己病场,他早就把事情忘。
李煦是说到做到性子,钟华甄实在不是很明白自己最近到底哪里惹到他。明明冷战后和好时还好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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