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是否看到
。
迟宁仰头看他，发丝睫毛都湿漉漉
：“要
起洗吗？”
顾凌霄沉默，深紫色眼睛瞬不瞬盯着迟宁。
迟宁环住顾凌霄脖子，把他往下拉。
两人齐浸到水里。
迟宁浑身被池水泡发烫，腰肢也软，靠在顾凌霄身上，帮顾凌霄除去外袍扔在岸上。
顾凌霄不拒绝也不主动，在迟宁嘴唇贴上来时和他接吻。
迟宁很生疏，舌尖总被顾凌霄牙齿磕到。
他疼，就用脚踝蹭顾凌霄小腿：“你，你也亲亲
……”
顾凌霄在迟宁下唇挺用力地咬下，抚着迟宁背：“别懵，看清楚。”
“看清什
……”迟宁装糊涂。
顾凌霄扯下迟宁肩膀上衣料，右边胸膛和肩膀全露出来。
白皙皮肤上，黑色，坑洼不平伤口尤其可怖。
“这是什？”顾凌霄质问。
“难看？”迟宁闭上眼睛吻顾凌霄，“其实伤口不疼，你弄疼，弄疼好不好……”
别想，就这样快活下去，永远留在暖春样寒冬里。
“迟宁，别岔开话题。”顾凌霄略略推开迟宁，“有百种让你疼方法，但你受伤不行，背过去，让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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