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做听话乖徒弟。
直到打开房门见到迟宁在里面。
顾凌霄在房间里扫视
圈，确认这是他
卧房。
师尊来找他
……
迟宁看到徒弟回来，从手边盒子里拿出堆形状各异瓷瓶，还有碗熬好药：“来吃药，去去魔气。”
顾凌霄：“……好。”
顾凌霄心想，他不应该喝去魔气，应该喝清凉败火。
迟宁给顾凌霄介绍这些瓶瓶罐罐都是干什
，早中晚都要用，外敷内服双管齐下。
“嗯。”顾凌霄点头答应。
迟宁托腮看着小徒弟乖乖喝药，慢慢道：“
拿药当饭吃，现在你也这样，真很像两位身子不好老人家。”
老人家……顾凌霄胡思乱想，他若当真和迟宁朝暮相对直至白首。
那时候孙子都抱挺多吧。
可惜没人能生。
不、不能这想。
顾凌霄看向自己直很尊敬师尊，语气淡淡：“不像。”
迟宁：“噢……”
“时间不早，师尊快回去休息吧。”
迟宁来意已经达成，点点头，起身欲走。
“等等。”顾凌霄拉住迟宁。
他注意到迟宁换身衣裳，偏低衣襟什也遮不住。
仔细看，就能看见颈侧没消下去淡淡齿痕。
顾凌霄从柜里取出件披风，罩到迟宁肩上：“你这是……衣衫不整。”
“？”迟宁低头看自己装束，宽袖白袍和平常无异，只是没穿罩衫，“是在摇光殿里，见自己徒弟。”
顾凌霄给迟宁系上披风系带，把那块痕迹遮严实：“那也不行。”
顾凌霄觉得有必要让迟宁知道男男有别。
“师尊以后晚上不要再让人进你卧房。”
迟宁想想，他卧房晚上好像只有顾凌霄进过：“嗯，以后不让你进。”
顾凌霄默然片刻，又道：“你也不能随意地进别人房间。”
“那现在要出去吗？”迟宁眨眨眼睛，“以后们都在院子里见。”
接下来几天，迟宁在院子里也没见到过顾凌霄。
小徒弟早出晚归，醉心练武。
迟宁本来想找顾凌霄讨论下最后桩案子事，好几次都走到顾凌霄跟前，顾凌霄看到他反而躲得更远。
迟宁想不明白。
某次又被顾凌霄疏远时，迟宁问宗岱：“你在你师弟这个年纪时候，在想什？”
“想喜欢姑娘。”宗岱坦诚道。
迟宁眉头皱更深。
宗岱又补充说：“反正就是有心事、叛逆呗。”
“唔。”迟宁开始接受这个转变，他小徒弟长大，有喜欢姑娘，有心事。
宗岱说，叛逆少年讨厌别人干涉自己，凡事顺着他，给他自由空间就好。
听大徒弟话，迟宁没再特意找过顾凌霄，更没告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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