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程玦扶着帽檐给他把帽子戴好：“什
时候
事情，大概有多久
？”
许野拽下草帽带，想
会儿道：“不知都，好久呀。”
程玦没再说话。
全身溃烂。
治不好。
会传染。
就凭这些症状不能确定是什病。
他俩顺着山路把五只羊赶回家，到门口时候看见有个小胖子站在栅栏边上。
“大良！”许野手里挥着鞭子，冲着对方喊声。
程玦想起来，大良就是许野奶奶收养小孩。
小胖子慢慢地朝着他俩走过来。
许野也顾不上五只羊，两步跑到大良对面：“大良，你和小叔什时候回来？”
大良并不看许野，只是慢吞吞道：“刚回。”
程玦跟着走过去才发现，大良说话不利索，五官不端正，面部表情有点呆滞，走路姿势也很奇怪。
程玦心里不由得咯噔下。
许野拉着程玦道：“大良，这是程老师孙子，程老师还记得吗，就是那个教书老师。”
大良也不知道听懂没，慢慢转身往回家走，“吃……吃饭……”
“这是大良？”许野看着那个慢吞吞，摇摇晃晃背影，“他多大？”
“和
样大。”许野仰着头道，“就是大良长得比高，奶奶说，有人先长个，有人后长个，就是后长个。”
程玦啧声：“你这小孩还挺会给自己找理由，你怎知道你后长个儿，万你是个小矮子呢？”
“不是小矮子，能长高啊。”许野有点着急，踮着脚道，“爸就长可高，能和他长样高。”
“那你得好好吃饭，多吃蔬菜才能长高。”程玦冲许野摆摆手，转身回家，“快回去吧，明天见。”
许野跑到程玦对面，眨着眼睛道：“你去家吃饭吧。”
程玦乐：“这个不行，不能总去你家吃饭啊。”
“为什啊？”许野不明白。
“这还为什？”程玦失笑，刮下小孩鼻子，“哪有人天天叫别人去家里吃饭呀？好，快回去吧，奶奶等着你呢。”
可最后还是去许野家吃晚饭。
许野小叔叔过来叫他，搓着手说，还没见过程老师孙子，他刚从外面回来买菜，让他过去吃饭。
程玦立刻不好意思，给大良和许野带点零食就过去。
许野小叔叔叫许益，是个老实木纳年轻男人，不怎说话，皮肤晒得很黑，手上是常年干活茧。
程玦，许奶奶，许益，大良，许野，五个人坐在院子里小桌边。
大良用勺子吃饭，勺饭也就能吃到半勺，剩下半勺饭撒得桌子上全都是。
“大良，你勺子拿得不对。”许野把自己碗搁到桌子上，手把手地教大良怎用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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