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胸口毫无防备地塌下去块。
霍忱又在他手心轻啄两下,垂落睫毛轻眨,然后翻过来顺着他冰凉手指吻上去,最后印在他白净手背上,抬起眼望向他。
画面简直像虔诚骑士在进行某种仪式。
奚迟慌张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声音有些不稳:“如果那个人刚才真掉下来呢?如果出别意外……你怎办?”
“你知不知道,”他看着霍忱眼睛,“刚跟霍闻泽说过可以说服你。”
他说着,鼻根止不住地发酸:“你知不知道留市局大队长电话,有很多个晚上,盯着这个号码,犹豫要不要拨出去……”
霍忱看到他眼周泛起圈红,眼中突然出现瞬间失措,扶住他肩膀道:“宝贝,你别哭。”
“别叫。”
奚迟说完,有些难堪地挣开他,朝小巷另头走去。
走小段,仿佛感受到落在他背后视线,他转身道:“不要跟着。”
加快步伐没走两步,霍忱便上前把他拉进怀里,搂住他。
“对不起。”霍忱轻声说,“被创造出来,是在那个破工厂里,在霍以辞被杀害那天,虽然不想承认,但确是霍闻泽在极端仇恨下催化出。”
奚迟愣,他觉得霍忱总是副游刃有余模样,带着神秘笑意躲在后面观察天下大乱,没想到对方突然认真跟他说这些。
“报仇好像成本能,活下去动力。”
霍忱望着他眨眨眼:“知道是个怪物,会因为他们痛苦而兴奋,想让他们经历同样折磨,想看他们临死前绝望眼神。”
“但是不想你讨厌。”霍忱手指小心翼翼地磨蹭着他脸颊,“是你对伸出手,给名字,就是属于你。”
奚迟感觉被他摸过皮肤隐隐发热。
“抱歉吓到你,发誓以后不做你害怕事,哪怕他长命百岁,都当没看见。”
奚迟听他这讲,忽然涌起阵心疼,血海深仇难以消弭,可霍忱选择路终究在规则之外,不能被社会接受。他觉得霍忱不该跟自己道歉,但应该怎样,他也不知道。
霍忱又凑近他寸,眸光明亮地看着他:“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把关起来,锁起来,拷起来……”
奚迟别开目光:“说没有这种爱好。”
他说完,忽然被霍忱亲在脸颊上,霍忱像小动物讨好人似,在他脸上轻轻啾下又下,鼻尖也跟着蹭过他脸,痒乎乎。
趁他不注意,霍忱又转而在他唇上吻下。
奚迟推开他:“要回医院。”
顿顿,他咬着牙补充道:“这是人生第次旷工。”
还好今天没有排手术,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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