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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霍忱诚挚地说,“送你去吧。”
“不用。”
奚迟说完向前走几步,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他又返回去做什。
再次转过身时,他却看见对方神态变。
霍闻泽疾步上前扶着他肩,关切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
奚迟有丝恍神,摇摇头:“没事。”
“昨天开完会后,明明感觉很清醒,不知道怎忽然失去意识。”霍闻泽面色冷峻,“发生什事?”
“在路上慢慢跟你讲。”奚迟道。
等他回到医院,同事们只当他是家里出急事,关心几句,也没多过问什。
整天,不管他去哪,总是听见周围同事或者患者在讨论早上那件事,听到有人评论大快人心,有人说姓赵这次终于跑不掉,还有人在讨论策划这出究竟是什人。
听得他心有余悸,霍闻泽知道他担心,过段时间就给他发条消息过来,显示自己状态仍然稳定。
虽然他工作中不能及时点开看,但看到对方名字跳出来,他心里就增加丝安全感。
下班后,奚迟远远地看到霍闻泽在等他,拢紧大衣加快脚步走过去,上车,他看到后面放着超市购物袋,问道:“你今天结束这早吗?”
“白天差不多都忙完。”霍闻泽边将车开出停车位边说。
奚迟估计他是担心自己状态,车上暖气吹得人胸口也温热,他对霍闻泽道:“现在心情很平静。”
“知道霍忱肯定追着你说半天好话。”霍闻泽开口。
奚迟微微愣。
霍闻泽薄唇抿抿:“觉得你不能太相信他哄你话。”
奚迟听出来,他话里隐隐含着醋意,应道:“嗯。”
“直以来,当遇到与那次绑架案相关刺激因素,霍忱就会被诱发出来。”霍闻泽说,“复仇对他来说,有时候就像种本能反应。”
奚迟眼睫眨眨,斟酌下问:“听他说,他是在绑架现场分裂出来?”
“嗯,当时目睹哥哥遇害,精神崩溃,等再重新拥有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从工厂里逃出来,确是他救们。”
奚迟难以想象当时场景,按理说至少会有两个人看守,霍忱身为六岁孩子,是如何做到从两个成年人手中逃离,定历经千辛万苦。
晚上他们在家煮火锅,奶糖闻见香味直凑过来,跳到椅子上往锅里探头,被无情拒绝后,委屈晚上,睡觉时候非要窝在他们俩中间。
奚迟被小猫咪软软地贴着,很快有困意,迷迷糊糊地跟霍闻泽说话:“对,你跟是在老家认识对。”
“嗯。”霍闻泽放轻声音,“发现自己逃出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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