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直到过年这个月来,京中关于方太妃流言传得沸沸扬扬,可是柳太后心情似乎并没有受到什影响,不仅没有因病宣过太医,反而还很有兴致地招过钟鼓司戏班子去唱过戏,这太不寻常。
承恩公越想越觉得不对,正色问道:“二皇子,你和你母妃去寿宁宫看太后时,你觉得太后心情如何?”
顾璟虽然不知道承恩公为何突然有此问,但还是如实答道:“看皇祖母起初心情挺好,可后来,不知为何就突然迁怒起母妃,责罚母妃在殿外跪个时辰。”
承恩公:“……”
承恩公神情越来越凝重,心中浮现个可能性:难道说,死在泰安宫那个是真方太妃?
如果是这样话,承恩公骤然就觉得手里账册有些烫手。
“外祖父……”顾璟觉得承恩公脸色有些不对,想发问,可就在这时,外面走廊上忽然传来阵凌乱急促脚步声,似乎有队人马朝这边跑来。
守在门外内侍发出声紧张低呼:“殿……”
声音戛然而止,跟着只听“砰”声,雅座门就被人从外面粗鲁地脚踹开。
雅座大门外,锦衣卫指挥使袁铭纲带着几个锦衣卫出现在雅座外,个个面目威仪,气势汹汹。
顾璟和承恩公面色齐齐地都变,几乎同时站起身来,承恩公隆起大肚子不慎撞到桌子,个酒杯从桌面滚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酒液与碎瓷片四溅开来,片狼藉。
然而,承恩公已经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心下惊疑不定:锦衣卫怎会来这里?!
袁铭纲皮笑肉不笑地走进来,随意地对着承恩公拱拱手,冷声道:“国公爷,皇上召国公爷进宫叙。”
承恩公登时觉得手里那本账册似乎包炭火似,烫手极。
“袁指挥使,本公刚刚喝酒,仪态不端,不宜进宫面圣。”承恩公试图找借口推脱二,“不如让本公先回府喝完醒酒汤,换身衣裳再进宫。”
袁铭纲又岂是承恩公三言两语可以忽悠,他甚至懒得跟对方废话,随意地抬手做个手势,“带走!”
“国公爷,得罪!”两个锦衣卫立刻就上前拿人,手下点也不客气。他们不但拿人,还把承恩公手里账册也夺下,呈给袁铭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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